一股极淡的酒味传来,宋轻烟一阵恶寒,想要推开闻平川。不想闻平川早有预料,一双手死死钳住她,没有分毫松动。“轻烟,以前的事情都既往不咎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这次我必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一丝苦楚。”宋轻烟挣脱不得,又碍于深夜,不好呼叫守卫。毕竟闻平川夜访她闺房之事,传出去别人只会有损她的名声,闻平川没不会有任何损失。想到这,她不得不再次感叹世道的不公。明明是男子的过错,备受议论的却只有女子。宋轻烟表情冷淡,双手却紧握着,似是竭力在压制着什么。
夜色落在窗上,树影斑驳。
屋内烛火忽明忽暗,外面偶尔有巡逻的脚步声。
忠勇公府向来守卫森严,闻平川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此刻,闻平川靠的极近,几乎与宋轻烟呼吸交融。
一股极淡的酒味传来,宋轻烟一阵恶寒,想要推开闻平川。
不想闻平川早有预料,一双手死死钳住她,没有分毫松动。
“轻烟,以前的事情都既往不咎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这次我必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一丝苦楚。”
宋轻烟挣脱不得,又碍于深夜,不好呼叫守卫。
毕竟闻平川夜访她闺房之事,传出去别人只会有损她的名声,闻平川没不会有任何损失。
想到这,她不得不再次感叹世道的不公。
明明是男子的过错,备受议论的却只有女子。
宋轻烟表情冷淡,双手却紧握着,似是竭力在压制着什么。
“你先放开我,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闻平川却欺身上前:“你觉得我会信吗?”
宋轻烟看着他不断放大的脸,难以忍受的别过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抗拒的动作宛如一根刺,深深刺入闻平川的心口,疼难自抑。
他眼底闪过痛色:“非要如此吗?”
宋轻烟嗤笑:“你杀我全家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是吗?”
“曾经我也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想为你生一个孩子,这些都是被你亲手毁掉的不是吗?”
闻平川脸色骤沉,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断收紧。
“我有什么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为了让你的皇位稳固!”
宋轻烟眼里的鄙夷丝毫不掩:“闻平川,别给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这样的话你也只有嘴上说说,我从未见你实际做过什么。”
宋轻烟字字珠玑,如刀划破闻平川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孔。
闻平川恼羞成怒,猛的将宋轻烟按在桌上:“既如此,我也不必再哄着你。”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襟和群被:“只要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你不从也得从我,届时整个忠勇公府依旧为我所用。”
宋轻烟大骇,从没想到闻平川竟然会卑劣至此。
她挣扎着,正想要叫人。
忽然“嘭”的一声,闻平川的头被人猛然砸伤。
他惊愕回头,是花楹。
花楹脸色苍白:“小,小姐……”
宋轻烟抓住机会,立即反手将闻平川的肩膀擒拿住,接着抽出腰间软件横在她的颈间。
闻平川的喉间立即涌上一股冰冷的痛意,他顿住,骤然清醒。
话一出口,宋轻烟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我以为你只是虚伪,不曾想你竟然还是如此卑劣之人!”
宋轻烟此时已经气红了眼,万分后悔自己前世既然选了这么一个人!
闻平川喉间涌出鲜血,垂在身侧的指骨泛白:“你若杀了我,明日忠勇公府便会被贯上谋逆的罪名。”
宋轻烟手中剑不断颤抖着,几番思虑之后直逼闻平川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