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攥住他的手,声音哽咽。她想起昨晚秦知微失身于李世子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今他们将军府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可谓是一落千丈。他们秦家世代从军,如今唯一的嫡子残了腿,再也上不来战场,无法建功立业。秦有余又不只有一个儿子,是不会把偌大的将军府交给一个废物的。他们现在的处境越发艰难,她又如何保护这对儿女呢。“娘,我知道了。”秦子翊声音低沉。他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才匆匆赶回府的。只是没想到会遇到自己的宿敌,他向来与那几个公子哥不对付。
在床榻上躺了三个月,才稍稍好转。
至此她的身体便每况愈下,请了众多大夫都看不好。
“娘,我没事,让您担心了。”
秦子翊语气艰涩,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沉闷的让人难以呼吸。
自从他的腿瘸了之后,自己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最关心自己的母亲身上。
近乎一年,他颓废、阴戾常常流连烟花柳巷,整日整夜的喝酒买醉。
父亲打骂了他无数次,而自己却气得他面红耳赤。
更是屡教不改。
“阿翊,你妹妹的事……”
秦母攥住他的手,声音哽咽。
她想起昨晚秦知微失身于李世子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如今他们将军府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可谓是一落千丈。
他们秦家世代从军,如今唯一的嫡子残了腿,再也上不来战场,无法建功立业。
秦有余又不只有一个儿子,是不会把偌大的将军府交给一个废物的。
他们现在的处境越发艰难,她又如何保护这对儿女呢。
“娘,我知道了。”
秦子翊声音低沉。
他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才匆匆赶回府的。
只是没想到会遇到自己的宿敌,他向来与那几个公子哥不对付。
从小到大,没少和他们打架。
“你爹这一年都不怎么来娘这里了,要是他把微儿嫁给宣王府,那怎么办?”
秦母眉心紧锁,十分担忧。
宣王是异姓王,当年随太上皇出征,立下不少军功。
可惜英年早逝,府中只有一个不堪重用的嫡子。
自宣王去世后,宣王府不受当今皇上的重用,又无人在朝廷上有所作为。
以至于处境越发艰难,那宣王府的牌匾不知道还能挂几天。
“我会想办法的。”
秦子翊低垂着眼,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秦母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奇怪。
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同。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微儿。”
秦母将他的被子掖好,转身离开。
另一边,瑞雪阁。
“啪——”
一道劲风袭来,将秦知微狠狠掀翻在地。
室内发出一声巨响,她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你找死!”
蒙面男眸光冰冷,胸口剧烈起伏着。
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他指着她,语气阴冷,“怎么如今翅膀硬了,想嫁进太傅府从而摆脱我们对吧?”
本来是想让她作为将军府的内应的,如今她搞出昨晚那件事情,要嫁去宣王府还怎么替他们搜集有用的情报。
“不是这样的,是陆临渊算计我的。”秦知微捂着肿了的脸,不肯承认。
“他为什么要算计你?你有什么可值得他算计你的!”
他眸中透着鄙夷,语气不屑。
陆临渊是太傅之子,又是天子近臣。
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算计一个女子。
秦知微眸光一僵,神色带着一丝难堪。
想起自己这一年落下颜面去太傅府找他,却屡屡碰壁。
他如今对自己这副不假辞色的样子,俨然回到了从前。
就好像三年前他对她的关心和情愫都是假的。
如梦一场,一触就破,不堪一击。
她好恨。
她以为在自己黑暗的世界中,他是来拯救她的,可没想到却是将自己推进更深的沼泽。
秦婉宁已经死了,他竟还对她念念不忘。
自己陪了他十三年,竟换不来他的一丝真心。
既然如此,陆临渊既然你对我这般绝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
“他应该是对我有所怀疑了,昨夜他逼问过我玉佩的事。”
“我说不知道,但是他显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