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杨羽晴的意料之中,要是不好看,他儿子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为之受伤。但问题是,宋府那个表小姐,长得一般且唯唯诺诺的,根本上不得台面。既然如此,宋府要划破谁的脸蛋?而那人偏偏认识阮景星,还刚好将阮景星拉下水,自己倒是跑得无影无踪。诸多的巧合摆在眼前,杨羽晴也拿不准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了。见杨羽晴沉默,李老二急忙表衷心:“夫人
听完李老二的话,杨羽晴微微眯眼。
表小姐?
阮府哪有个表小姐?
倒是宋府有个当着众人的面,接回府里的表小姐。
但不是被赐婚给慕远书那个瞎子了吗?
“那女子长什么样?”杨羽晴问道。
“很漂亮很漂亮!”李老二急忙说,一旁的小厮也附和道。
答案在杨羽晴的意料之中,要是不好看,他儿子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为之受伤。
但问题是,宋府那个表小姐,长得一般且唯唯诺诺的,根本上不得台面。
既然如此,宋府要划破谁的脸蛋?
而那人偏偏认识阮景星,还刚好将阮景星拉下水,自己倒是跑得无影无踪。
诸多的巧合摆在眼前,杨羽晴也拿不准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了。
见杨羽晴沉默,李老二急忙表衷心:“夫人,小的每一句话都属实!宋府管家来时,还给了我们老大一块玉佩,那玉佩上还写了个宋字!我们老大死后,玉佩就放在我身上了。”
听到这话,杨羽晴冲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立刻在李老二怀里掏着。
果然摸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玉佩。
小厮双手捧着,送到杨羽晴跟前:“夫人。”
杨羽晴一看玉佩的颜色,以及正中的宋字,脸色瞬间变了。
她拿起玉佩,在看到左下角小小的“云恬”二字后,脸上只剩下冷意。
这是她送给宋云恬的十四岁生辰礼,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但胜在颜色少见,且在寺庙里请师傅开过光。
送这份生辰礼的时候,她满心只想宋云恬平安喜乐。
没想到,一年不到,竟成了宋府拿去雇凶杀她儿子的酬劳!
那她一年前在佛前替宋云恬祈祷的那些又成了什么?!
“嘭!”
杨羽晴将手里的玉佩砸到地上,做工精致的玉佩瞬间就碎了一地。
“还真是攀上高枝了,连阮府也瞧不上了。”杨羽晴自嘲一笑。
亏她还把宋云恬当亲闺女疼,把阮潇当亲妹子对待。
合着人家早就不待见他们阮府了!
要是说杨羽晴心里还有什么不确定,在玉佩拿出来的瞬间,这一切在她心里都有了肯定答案。
什么刚好遇上、什么貌美如花的表妹......不过是熟悉阮景星的人,设的一个局罢了。
其目的就是想将她可怜的星儿置于死地!
而最终目的,定是为了阮归手里的兵权。
如今的汴都城,最需要拉拢手握重兵的阮归,除了太子就是各位长成的皇子。
偏偏这些人和宋云恬的关系都很密切。
保不齐宋云恬胳膊肘往外拐,想弄死这唯一的表哥,成为和阮归关系最为密切的亲人,从而将舅帮外甥女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毕竟,她连自己吃斋念佛求大师开光的玉佩都能轻易送出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就算她的心思没有这么恶毒,但她身后的阮潇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想通后,杨羽晴眼里的恨意更甚。
早先,她怎么就没发现宋府都是一家子黑心肝的呢?
这边,杨羽晴靠脑补完成了整个故事线。
另一边,许以默在系统的无偿转播下,也看到了阮府的实时画面。
看完杨羽晴的心理变化,系统给许以默竖起了大拇指:“难怪宿主你要花银子将那块普通的玉佩换成现在这块,原来是这样啊。”
“春天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秋天就能长成参天大树。”许以默摇着头说。
宋云恬不是万人迷吗?她倒要看看,从这些一点点的小事积累起,她还能不能当这个万人迷!
“话说,看在我这么聪明的份上,商城里的东西能多打点折吗?”许以默开始套路不太聪明的小八系统。
“不可以哦,小八手里只有八折的优惠哦。”系统一本正经地拒绝,现在的它,可不是两句话就被套路的新手系统了。
许以默退而求其次:“那这种免费的实时转播可以多几次吗?”
“也不可以哦,这是主系统才有的权利哦,这次是看在咱俩刚挣了一大笔银子的份上,才免费的哦。”
刚才,宋府的下人匆匆去棺材铺买了六口价值不菲的棺材。
整条街,棺材做得精美大气又有现货的,只有许以默的棺材铺。
这些棺材本就是为宋府准备的,主打一个价高且物美。
更别说还有一个舌灿莲花的吴掌柜在,所以这六口棺材被卖上了天价。
“但是你不想看吗?”许以默怂恿道:“这种心理活动堪比一场大戏哎。棺材铺的生意会越来越好,挣的银子也会越来越多。现在只要你给主系统开口,咱们就能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了。”
“离美好惬意的生活,就只差你给主系统开口这么小小的一步哦。”
许以默的话让系统很心动,作为一个新手系统,加上有个不着调的宿主,它还没好好体验过统生呢。
于是,主系统看着眼前拼免费转播次数的小八系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个就是那个向它保证不会被一两句话就被套路的系统吗?
嗯,的确不是一两句话套路。
而是三四句,挺多的呢。
“将军,许小姐神了!”刚从阮府盯梢回来的琴娘迫不及待地夸道。
“嗯?”慕远书挥手叫停了正在读兵法的司南:“怎么说?”
“刚才,宋府派人给阮府送了些吃的,说是宋小姐新尝试的夏日饮品,皇上、太子尝了都夸好,特意送些给阮府尝尝。”
“但宋府的人走了后,阮夫人就将食盒扔到了地上,对里面的东西看都没看!”
琴娘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看到画面说了,语气里满是对许以默的佩服。
“宋阮两府交好已久,许小姐怎么就知道他们要闹矛盾了呢?”琴娘提出自己的疑惑。
“那还用说?肯定和昨天的事有关。”南枝刚从宋府回来,接道。
可惜昨天发生的事,许以默怎么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思忖片刻,南枝还是问道:“将军,你说她...是不是送药那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慕远书反问。
“如果是的话,那将军您就有救了啊!”南枝急忙说道。
相比于南枝的急切,慕远书就显得从容多了:
“但是她道现在都没有拿出来,要么是这毒根本没有解药,要么是她想要的东西府里没有,她还在观望。即是如此,那她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
“没有但是,生死有命,强求不得。”慕远书挥手制止了南枝的话头:“盯梢辛苦了,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