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陆战骁还真有几分本事,就连之前对他的几分偏见都要消散许多。但孟清念还是打心底里不喜欢他,问过了问题,便打算离开。看孟清念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陆战骁出声打断了她收拾的动作。“孟记者,现在今你的问题问完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孟清念手一顿,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道:“只要不涉及隐私,你可以问。陆战骁死死盯着孟清念的表情,缓缓开口:“你有没有去过漠河?”
孟清念只当听不见,顺着采访提纲往下问:“作为南城军区最年轻的军长,你此时的心情如何?”
陆战骁又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孟清念忍了又忍,终究是瞪圆了眼睛:“陆军长,我现在在工作,请你配合一下,可以吗?”
陆战骁看向训练场,孟清念当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在工作。
孟清念冷了脸:“陆军长,这是你们军区自愿配合我们报社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你也不应该向我发泄,我更没有义务回答关于我的私人问题!”
说罢,她她合上本子转身就走:“如果你不想配合,那我就只能找别人采访了。”
陆战骁见她果真转身就走,当即皱起了眉头,三两步追上了她,拉住了孟清念的手臂。
“孟清念,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孟清念只觉得他实在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她在接下这个采访时,还曾听人说过陆战骁。
人人都说他是个冷面阎王,从他成为军长之后,报社曾几次想要采访他,但他统统拒绝了。
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陆军长,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孟清念将手挣脱出来,故意呛声,“我怎么会不记得你?第一次见面就那样孟浪,我想忘记你都难!”
陆战骁倒是没想到,孟清念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但是这么看来,她的确和他那个漠河的小妻子,完全不一样。
陆战骁没了脾气,只能道:“不是要采访吗?现在去食堂。”
孟清念听到这话,也消停了,跟着陆战骁去到了军区食堂。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军区食堂很是安静,刚好适合采访。
孟清念顺着采访提纲问下来,陆战骁的回答也还算配合,她直到记录下最后一个字,这才舒了口气。
这一场采访时间不算太长,但是孟清念也算通过这些问题了解了更多部队。
纵然,也更加了解了陆战骁。
她没想到,陆战骁还真有几分本事,就连之前对他的几分偏见都要消散许多。
但孟清念还是打心底里不喜欢他,问过了问题,便打算离开。
看孟清念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陆战骁出声打断了她收拾的动作。
“孟记者,现在今你的问题问完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孟清念手一顿,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道:“只要不涉及隐私,你可以问。”
陆战骁死死盯着孟清念的表情,缓缓开口:“你有没有去过漠河?”
孟清念没有什么迟疑的摇了摇头:“我是南城人,去过最远的地方是首都。”
陆战骁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他不断打量着孟清念的表情,轻声问:“你还记得陆寄安吗?”
陆寄安三个字从陆战骁的嘴里说出来,孟清念只觉得没由来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的表情浮现出几分迷茫,不明显,但是陆战骁还是捕捉到了。
这一刻,他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他没想到,孟清念竟然能装得如此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