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钦杨分明说过,此生不会爱她。想到他当初立下的重誓,书云裳心底一颤。就在她思绪飘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知道从何而来一股灼热之感。书云裳猛地捂住胸口,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营帐门口飘去,却被晏钦杨身上那股吸引力扯住……另一边,玄清站在那里,看向眉头紧皱的巫医:“怎么了?”年迈的巫医双手平齐书云裳的胸口,颤颤巍巍道:“少主,沐姑娘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脚步,我没办法唤
书云裳骤然愣在了那里。
原因无他,向来对她冷冷淡淡的晏钦杨,此刻眼圈泛红,指腹却轻轻摩挲着和离书上,她亲笔所写的名字。
不过只是片刻,他便将那张和离书重新放进了枕头下,人也躺在了床榻之上。
书云裳在他不远处随意坐下,目光却时不时落在他脸上。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恨她的人,怎么会露出之前那样的神情。
像是怀念,像是遗憾,像是……情深似海。
书云裳收回了目光,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晏钦杨分明说过,此生不会爱她。
想到他当初立下的重誓,书云裳心底一颤。
就在她思绪飘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知道从何而来一股灼热之感。
书云裳猛地捂住胸口,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营帐门口飘去,却被晏钦杨身上那股吸引力扯住……
另一边,玄清站在那里,看向眉头紧皱的巫医:“怎么了?”
年迈的巫医双手平齐书云裳的胸口,颤颤巍巍道:“少主,沐姑娘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脚步,我没办法唤醒她。”
玄清一袭精致繁琐的华服,闻言看向坐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威仪的中年人。
那人轻咳一声:“你急什么,你带回来的人仍有一息尚存,现在不过是离魂症,族中巫医难道会治不好?”
说着他看向面露难色的巫医,心里一顿:“当然,既然是被什么绊住了,爹还是派人去看看。”
玄清脸色冰寒:“是您说过能救活她,我才愿意回族中接手少主之位,若是您骗我……”
中年男人连连摆手:“爹没想骗你,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意外。”
玄清脸色稍霁:“那便劳烦您派人前去查探一番了。”
中年男人满口应下,带着巫医离开。
玄清看着躺在寒冰石床上的书云裳,眼神柔和:“我会救你。”
就在巫医手从书云裳身上拿开那一刻,营帐内的书云裳也感觉到那股莫名的吸力消失不见。
她猛地喘了几口气,心里余悸未消。
刚刚她夹杂在两股力道之间,只觉得自己离消散不远了。
书云裳没办法看见自己,不然她会发现,她就本就透明的身体更加透明。
晏钦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副将在帐外将他喊醒,才睁开了眼。
副将站在帐前,满脸喜色:“将军,您的猜测属实,那些蛮子果然去了泗州!”
晏钦杨眼前一亮,大步朝前走去:“传令,攻城!”
只要夺回庆州,北疆人在三座城池之间,注定只能是瓮中之鳖。
北疆首领看着晏钦杨气势汹汹再度选择攻城,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被看破。
他朝身后怒吼:“往下倒桐油!”
下属脸上一片死寂:“我们的器械,全部都用完了。”
北疆首领愣住,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有北疆士兵冲上城楼喊道:“王上,城中各家各户,尽是空屋,根本没有几个中原百姓了!”
这下,他眼中彻底浮现起绝望,看着正在城下正在撞城门的中原士兵,面如死灰。
短短三天,他和那位长公主的处境瞬间对调,但好在,那个女人死了!
一刻钟后,晏钦杨登上城楼,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北疆首领,微微俯身:“我说过,你会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可笑。”
他正要下令将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