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真觉得这毒无人能解,还是……有别的原因?晏钦杨却只是冷冷看向他:“一派胡言,将他压下去,回京后交由陛下处置。北疆首领临走时还奋力吼道:“晏钦杨,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可下一刻,北疆首领突然停下了咒骂,目光在某处定了片刻,就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跟着副将离开。晏钦杨皱了皱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见北疆首领不知道为何,又回了下头。这时,云筝出声道:“寒哥哥,
书云裳听着这话,心里一震,她诧异的看向北疆首领。
如果她没有给晏钦杨渡那最后一次毒,算算日子,确实会如北疆首领所说。
但他眼中的笃定却让书云裳隐隐不安。
到底他是真觉得这毒无人能解,还是……有别的原因?
晏钦杨却只是冷冷看向他:“一派胡言,将他压下去,回京后交由陛下处置。”
北疆首领临走时还奋力吼道:“晏钦杨,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
可下一刻,北疆首领突然停下了咒骂,目光在某处定了片刻,就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跟着副将离开。
晏钦杨皱了皱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见北疆首领不知道为何,又回了下头。
这时,云筝出声道:“寒哥哥,不如我给你把把脉吧。”
晏钦杨犹豫一瞬,还是答应下来。
书云裳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感叹,这就是云筝的威力,晏钦杨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书云裳跟着晏钦杨两人走在城内,四周全是被压下去的北疆面孔,一时间让人有些怔然。
他们走到城主府,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孩子。
那孩子灵活的很,一瞬间就到了晏钦杨面前。
云筝朝后退了一步,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正要开口怒斥,却见晏钦杨面色有些变化。
他看着那孩子开口:“是你?”
晏钦杨向来观察细致,所以哪怕眼前的孩童做了些表面的伪装,他也将人认了出来。
正是大军入城那日,跟书云裳在城主府门前对峙的小孩。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晏钦杨突然愿意跟他多说两句:“你找我有事吗?”
“长公主让我带话给你。”那孩子直愣愣的开口。
云筝猛然瞪大了眼,晏钦杨也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书云裳看着小孩,心里有些欣慰,当时她守城时便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在城中孩子撤离之前,便找到了他,交给了他一个任务。
战乱之时,她还担心这孩子会遭受厄难,如今能看到他全须全尾的活着,自然是再好不过。
晏钦杨声音有些干涩:“你……说什么?”
书云裳托人带话?为什么她自己不来?她是不是还活着?
一瞬间,晏钦杨心中的疑惑丛生。
但在大街之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晏钦杨朝他招了招手:“跟我回城主府。”
那孩子便跟着乖乖的走了,临走之前,他看了云筝一眼。
这个女人刚见到他时对他的嫌弃,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身份没有长公主高,还摆着比长公主大的架子,他不喜欢她。
不一会,晏钦杨便将人带进了城主府的书房。
他盯着那孩子:“你可知道,要是你说了谎,哪怕你是孩子,我也不会饶过你。”
那小孩很是干脆,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方与他整个人极为不搭的干净手帕。
晏钦杨认得出,那上面的刺绣,确实是给皇室中人所用。
小孩小心翼翼的打开手帕,然后往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