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淮舟气得面色铁青,调整一番后作势还要攻击虞归晚。虞归晚看准了时机,擒住他的手腕,一言一语的咬牙道,“颜昭柔的下场你最是清楚,要是你不想也被下毒的话,最好安安分分的!”说这话时,明显可见她的瞳孔里散发着令人惧怕的冰冷,那温度比寒冰还要低,无比渗人。她突然表现出的狠厉,果真使沈淮舟冷静了下来,怒形于色的面容上,神情稍微缓和几分,情绪不再暴躁。心中的火气还未完全散去,愤恨的挣回手,目视虞归晚的眼神,仿若地狱里的恶鬼,“你这个心狠毒辣的贱人,当真是阴险至极,本王警告你,若是你真敢再
颜昭柔本就因沈淮舟先前一直提虞归晚而内心不悦,在得知虞归晚搬离冷院后,情绪更是到达了顶峰。
避开人前,此刻终究抑制不住的大发雷霆,砸了梳妆台上的东西不说,还将一个陶瓷茶杯怒摔在地,气得面色铁青,咬牙低咒,“好个贱人虞归晚,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同我争抢作对,我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她下意识的将虞归晚视为她的敌对之人,邪恶的念头充斥脑海,脸色犹如厉鬼,心中谋生了设计陷害虞归晚的想法。
……
翌日清晨,虞归晚正在梳妆镜前整理了发饰,门外传来了丫鬟恭敬的嗓音,“王爷!”
“本王有事与王妃谈,你们全都退下吧!”沈淮舟那厌恶的男声响起,丫鬟们领命的去了别处。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抹高大的身影很快便出现在身后。
虞归晚抬眸之时,恰巧从镜子里看到沈淮舟那张喜怒无常的面容。
算算时日,这个时候颜昭柔应该已经醒过来了,沈淮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又想找麻烦?
她正思考,就听得沈淮舟那沉闷的嗓音传来,“柔儿醒了。
“哦。虞归晚冷漠的勾了勾唇,从镜子里看着他,眉眼上挑,云淡风轻的说,“她既已经苏醒,那你来我这做什么?”
“你是伤害柔儿的罪魁祸首,难道不该去看望一下她吗?”沈淮舟的嗓音明显冷了几度。
闻言,虞归晚不禁在心底发出冷笑,合着这是打算要兴师问罪的?
说什么要她去看望颜昭柔,不就是想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给颜昭柔赔礼道歉么?
明明另有他意,却偏偏吐出违心的言论,这不单是话语说的漂亮,且态度也十分虚伪!
对,是虚伪!
沈淮舟明面表现得和谐,实际上恨不得马上将虞归晚撕碎。
这一点,虞归晚早就已经心知肚明。
若不是如今沈淮舟想利用虞归晚巴结沈聿的话,他定然不会有好脾气。
虞归晚苦涩的冷笑,摇头腹诽:男人啊,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看见我正忙吗?”开口的嗓音不带任何温度,她这是拒绝了去看望颜昭柔。
沈淮舟脸色瞬间沉了几度,极力保持隐忍,再度出声,“本王命令你放下所有事,立刻去看望柔儿!”
这是打算开始以势压人了么?
虞归晚悠然放下手中的木梳,缓慢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对视上沈淮舟那双燃烧怒火的眼眸,灿烂一笑,“我的时辰很宝贵,她颜昭柔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侧妃,有何资格值得我去看望?”
“沈淮舟,你听好了,她不配!”
前世的原身没少因为颜昭柔在沈淮舟跟前搬弄是非,而受尽凌辱。
重回一世,有了血的教训,她怎么可能还去容忍那些脚踏她生死之人?
“毒妇,你方才说什么?”沈淮舟咬牙发问。
“我记得你耳朵没有问题,我想不必我在重复第二次。”虞归晚根本不给他脸,甚至直接下起了逐客令,“要没什么其他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你这是何种态度?竟敢如此恶语相向,本王今日就要好好管教一下你!”沈淮舟失去了耐性与理智,怒发冲冠,扬起手就要打虞归晚。
虞归晚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出此毒手,在他刚刚抬手之时,一个侧身躲到一旁,致使他那卯足了力气的手掌落了空,且还切切实实的打在了梳妆台上的陶瓷花瓶上。
花瓶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淮舟气得面色铁青,调整一番后作势还要攻击虞归晚。
虞归晚看准了时机,擒住他的手腕,一言一语的咬牙道,“颜昭柔的下场你最是清楚,要是你不想也被下毒的话,最好安安分分的!”
说这话时,明显可见她的瞳孔里散发着令人惧怕的冰冷,那温度比寒冰还要低,无比渗人。
她突然表现出的狠厉,果真使沈淮舟冷静了下来,怒形于色的面容上,神情稍微缓和几分,情绪不再暴躁。
心中的火气还未完全散去,愤恨的挣回手,目视虞归晚的眼神,仿若地狱里的恶鬼,“你这个心狠毒辣的贱人,当真是阴险至极,本王警告你,若是你真敢再对本王和柔儿下毒的话,本王定亲手扒了你的气!”
说这话时,沈淮舟整个人凶神恶煞、气势压人。
对虞归晚进行言语威胁过后,还不忘夸赞一番颜昭柔,“你该庆幸柔儿醒来且没有大碍,若是她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本王不仅要扒了你的皮,还会将你的尸体丢去深山丛林里去喂野狼!”
明明是他宠妾灭妻、心狠手辣的对虞归晚赶尽杀绝,现在却把所有的罪过全归于虞归晚的身上,可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虞归晚正想着原身瞎了眼,竟会看上这种衣冠禽兽的狗男人。
这时,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
颜昭柔一袭水红色衣裳,行为举止温婉端庄,如同圣人降临人间,唇角带笑的望着虞归晚,柔和的开口,“姐姐,方才你与淮舟哥哥间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姐姐毕竟长居于那不见天日的冷院,这刚刚从里面搬出来,定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平日里姐姐又没什么交心之人,只好亲力亲为,妹妹能够理解!”
“若是那日妹妹没有被姐姐不小心推下水伤了身子的话,这会还能过来帮帮你!”
“姐姐,你不会生妹妹的气吧?”
明面上说的好听,实则话里藏针,故意拐着弯的往虞归晚身上泼脏水,真是会演戏!
虞归晚深知她不怀好意,偏偏沈淮舟还真就认为她乖巧懂事体贴入微。
瞧见自己的爱妃如此大方,沈淮舟立刻完全没了脾气,同时心底更加讨厌虞归晚。
长臂一伸,一手拉住颜昭柔的手,一手拂着她的发丝,满眼柔情的说,“柔儿,你真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本王没有白疼你!”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屋内正演绎着柔情,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