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舟说出这样的决定时,大概是忘记了自己还要利用虞归晚搭上沈聿。虞归晚没能逃过五个侍卫的同时捉拿,被抓了起来。她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抬眸望着怒形于色的沈淮舟,笑容诡异,却是一言不发。沈淮舟被她这样的笑容与眼里的无畏惹得越发恼怒,厉声吩咐,“将她立即丢去鱼池里!”侍卫扣押着虞归晚正要出门,一袭白衣长袍的男子骤然出现。“皇叔。”虞归晚轻唤了一声。一见到沈聿,沈淮舟立马换上了一副眉开眼笑的嘴角,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你怎么会来这里?”
有了丫鬟的指控,沈淮舟想到虞归晚前几日才刚从他这里骗走了三万两银子,想着虞归晚生来都很爱财,而库房里恰巧放有银两,足以使得虞归晚动起恻隐之心。
忍不住上前,目光落在虞归晚身上,脸上神情阴鸷,怒不可遏,“你个毒妇,竟敢出言诬陷柔儿,本王命你立即将钥匙交出来。”
言下之意是在虞归晚身上下了偷钥匙的定论。
沈淮舟竟毫不顾忌虞归晚的身份地位,想让她当众出丑,可真是毒夫!
虞归晚淡然无奇的望着他,心里长叹一口气,暗嘲沈淮舟像个神经傻帽儿,冷冷的勾唇,嗤之以鼻的说道,“钥匙不在我手上,你叫我从何处交出来?”
“证据确凿还妄想狡辩,看来本王还是对你过于仁慈了,来人,去本王房中把鞭子拿过来!”
沈淮舟就好像是一头完全失去理智的猛兽,龇牙咧嘴的模样仿佛是要将虞归晚生吞入喉。
虞归晚越发觉得沈淮舟愚蠢到了极点,脑袋里像是装满了豆腐渣,越发好笑着发问,“王爷说证据确凿,敢问有哪些证据能够证明钥匙在我这里?”
“府中上下,那碎银耳环独你一人所有,你要是没去过库房,耳环怎么会出现在库房门口?”沈淮舟情绪到达顶峰,怒气满身,两眼猩红,凶神恶煞的吼,“再者,你平时作恶多端、心狠手辣,府中之人尽数都是远远躲着你,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诬陷你?”
合着这是宁愿相信下人,也不相信虞归晚了?
虞归晚苦笑着勾唇,尽管知道自己的解释无济于事,但依旧咬文嚼字的开口,“沈淮舟,我十分清楚的告诉你,库房的钥匙,我见都没有见过!”
她坚定的否认了自己拿了钥匙,坚持自己的清白。
不想,沈淮舟却被她高傲的态度气得不行,竟是直接叫来了五个侍卫,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这毒妇偷了东西还想推卸于侧妃身上,本王命令,将她抓起来丢进后院鱼池!”
沈淮舟怒气腾腾的嗓音回荡房中,颜昭柔心底万般窃喜。
后院鱼池里水深约莫有两米,里面可是饲养着一种肉食鳄鱼,要是虞归晚被丢进去的话,断然会成为那些鳄鱼的口中餐。
一入鱼池,无人相救的话,那便必死无疑!
沈淮舟说出这样的决定时,大概是忘记了自己还要利用虞归晚搭上沈聿。
虞归晚没能逃过五个侍卫的同时捉拿,被抓了起来。
她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抬眸望着怒形于色的沈淮舟,笑容诡异,却是一言不发。
沈淮舟被她这样的笑容与眼里的无畏惹得越发恼怒,厉声吩咐,“将她立即丢去鱼池里!”
侍卫扣押着虞归晚正要出门,一袭白衣长袍的男子骤然出现。
“皇叔。”虞归晚轻唤了一声。
一见到沈聿,沈淮舟立马换上了一副眉开眼笑的嘴角,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你怎么会来这里?”
皇叔?
听到这个称呼,颜昭柔两眼放光,眼前男子身份竟然要比沈淮舟高,瞧他气度不凡,还真是深得人心。
要是能够入他眼中的话,岂不是一生富贵无忧了?
如此想着,颜昭柔故意扭着身子走上前,朝沈聿颔首行礼,咧嘴笑着叫了一声,“皇叔。”
她的嗓音软咩咩的勾人心弦,沈淮舟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瞧见沈聿却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立马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问,“皇叔是有事情需要帮忙吗?”
“无事!”沈聿漠然出声,“房中呆的无聊,出来走走,我方才路过门口听到要将谁丢去鱼池?是发生何事了?”
说这话时,明显可见他的目光落在了虞归晚的身上。
沈淮舟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指望通过虞归晚搭上沈聿,此刻虞归晚却被侍卫钳制,心底黯然,说话的语气有些失了底气。
“皇叔,王妃她偷拿了库房钥匙,我正打算让她长长教训。”
“这样啊!”沈聿表现理解的轻轻点头,旋即又将目光落在两名丫鬟的身上,施施然开口,“可我怎么听到是这两丫鬟指认的王妃呢?堂堂王爷一家之主,在没有将事情彻查清楚的情况下,竟然选择相信下人,而不是相信自己的王妃,怎么?莫不是侄儿你与王妃之间的关系不好?”
沈聿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狠狠地在沈淮舟胸口上剜了一刀子。
沈淮舟此刻的脸色些许窘迫,忙否认的解释,“皇叔多虑了,侄儿与王妃向来都很恩爱,不过方才王妃与我怄气,咒我宠幸侧妃,我一冲动,这才有些失了理智。”
这话的意思是打算置颜昭柔于不顾了,然而,这一刻,沈淮舟却根本没去注意那满脸惊奇、黯然失色的颜昭柔。
话末,不等沈聿有所作为,他又接着立即上前朝着侍卫命令,“放开王妃,你们全都退下吧。”
“皇叔方才的话点醒了侄儿,侄儿愚蠢,应当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王妃一个清白。”
沈聿面前,沈淮舟完完全全就是一条小狗,唯唯诺诺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虞归晚活动了胳膊上的筋骨,来到沈聿身边,眼神冷淡的望着沈淮舟,无情的说,“你方才那态度可是完全认定了钥匙是我拿的。”
“晚晚,本王已经跟皇叔承认错误了,你就别再与我怄气了。”沈淮舟情绪大变的表虞归晚说起了软话。
虞归晚懒得理会,突然听得沈聿那磁性的嗓音响起,“如今不是谈论欧不怄气的时候,既有两人指认王妃,那便让那两人来说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叔所言极是。”沈淮舟恭敬无比的应完,紧接着便抬脚迈步,走到了阿水和那个新来的丫鬟跟前,质问,“如实诉说,究竟是何人让你们诬陷王妃?”
“回王爷!”阿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义正言辞道,“奴婢方才所说全是实话,王妃是贼,钥匙确是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