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她新婚后第一日就回母家,若是她现在回温府住,要不了两天,京城所有人都得戳她父亲母亲的脊梁骨,整个温府都将沦为笑话。杀人诛心,不过如此。顾亦扬只当温念芜是被他拆穿后无话反驳,冷笑着嘲讽道:“你刚刚不是要解释吗?我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还要怎么诋毁雅然。”“顾郎,是我欠考虑了,想来是我身子不争气,受了风寒。”温念芜只能将这苦果往肚子里咽。这似乎就是她非要嫁过来的报应,一切都是她活该,自己作的孽,便自己承受吧。
“顾郎,你听我解释,刚刚……”
谁知顾亦扬走近,狭长双眸,说出的话冰凉。
“温念芜,你当真是不安生,嫁进顾府第一日,就玩弄后宅的阴私手段,丝毫没有主母之德,再如此你便给我滚回温家。”
男人的话好似窗外这雷鸣声,重重撞击着温念芜的心扉,让温念芜喘不过气。
没给她主母之尊,却要求她有主母之德。
而且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她新婚后第一日就回母家,若是她现在回温府住,要不了两天,京城所有人都得戳她父亲母亲的脊梁骨,整个温府都将沦为笑话。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顾亦扬只当温念芜是被他拆穿后无话反驳,冷笑着嘲讽道:“你刚刚不是要解释吗?我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还要怎么诋毁雅然。”
“顾郎,是我欠考虑了,想来是我身子不争气,受了风寒。”
温念芜只能将这苦果往肚子里咽。
这似乎就是她非要嫁过来的报应,一切都是她活该,自己作的孽,便自己承受吧。
居高临下的顾亦扬眯起双眸,枉他刚刚听闻她在榻上半日未起,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不忍来看看,结果呢,还未进门,就听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又在雅然的背后耍小动作。
“刚刚小兰来传话,雅然听闻你病了,担心的紧,一直劝说我过来看看,你倒好,我刚到房门口,就听见你在算计雅然,你眼里就这般容不下雅然,如此善妒,德不配位,管家之权便交由雅然吧。”
听到顾亦扬这话,温念芜喉头一阵哽咽,凄凉感如寒风般,从四周席卷她的全身。
是啊,宋雅然在顾郎眼里就是温柔大方,贤惠得体的心尖宠,而她无论做什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只会争宠的后宅女人罢了。
思绪回转,温念芜苦笑着应了声:“好……”
她或许不应该因为喜欢就一意孤行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顾亦扬见温念芜这副病殃殃逆来顺受的样子,心底窜起的无名火愈发汹涌:“既是你污蔑了雅然,明日自当去雅然院内请罪!”
说完顾亦扬便直接离开,再不曾回头看哪怕一眼。
温念芜拢紧了被褥,依旧觉得手脚冰寒。
她刚命小兰去寻个暖炉来,就听小兰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回道:“夫人,早先去领炭木时,中馈那边说大人吩咐过,宋姨娘身子弱,所以将府里仅剩的银碳都送去了宋姨娘院内,新一批银碳还没送来府里,奴婢只在后厨弄到了一点灶炭。”
闻言,温念芜心底不禁自嘲想着,偌大的顾首辅府邸,怎就这般巧,唯独就剩最后一点银碳,还刚巧都给了宋雅然院里。
温念芜因着灶炭烟雾浓重,呛嗓子的断断续续咳了一夜。
翌日一早,外面依旧阴雨绵绵,风似乎刮了一夜未停。
正是用早膳时间,温念芜刚端起粥,就见府里的丫鬟前来传话:“夫人,宋姨娘让奴婢前来告知您,让您过去的时候将府中仓库钥匙和记录册子一并带过去。”
顾郎,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扶持宋雅然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