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温家咎由自取。”说完这句,顾亦扬头也不回的出府了。顾亦扬的话像冰锥一样深深扎进温念芜的心里,又痛又冷。温念芜摇摇欲坠的身影晃了晃,急忙追了出去,留给她的,只有顾亦扬马车的影子。眼见着要日中了,父亲和娘亲一定在等着了,她不能再耽搁了。温念芜刚进府门,就见温府二老院内等候在,连日的委屈在触碰到两人殷切的目光时,温念芜鼻头一酸,强忍着苦涩喊道:“父亲,母亲。”原本等候在外面的二老见到温念芜异常的开心,他们就温念芜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一直养在身边,从未离开过,几日不见,自然极为关心。
因着回门,温念芜起了大早,精致的妆容将她连日来的憔悴很好掩住。
一切收拾妥当,温念芜早早在前堂等顾亦扬,没多久,就见顾亦扬出来,温念芜担心顾亦扬今日不陪她回门的一颗心才放下,连忙上前:“亦扬。”
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顾亦扬的衣袖,便被顾亦扬躲开了。
温念芜心痛的气息一滞,眼底带着些许受伤低声道:“回门之日,这样会惹得邻里闲话的。”
顾亦扬皱眉:“回门?你自己一个人回去!”
“今日是我回门的日子,如若我一个人回去,父亲母亲会被笑话的。”
“那也是你温家咎由自取。”说完这句,顾亦扬头也不回的出府了。
顾亦扬的话像冰锥一样深深扎进温念芜的心里,又痛又冷。
温念芜摇摇欲坠的身影晃了晃,急忙追了出去,留给她的,只有顾亦扬马车的影子。
眼见着要日中了,父亲和娘亲一定在等着了,她不能再耽搁了。
温念芜刚进府门,就见温府二老院内等候在,连日的委屈在触碰到两人殷切的目光时,温念芜鼻头一酸,强忍着苦涩喊道:“父亲,母亲。”
原本等候在外面的二老见到温念芜异常的开心,他们就温念芜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一直养在身边,从未离开过,几日不见,自然极为关心。
抬回门礼的人来来往往,以至于都没发现少了一个人,二老反应过来不见顾亦扬,温父脸色有些难看。
温念芜只得强扯出一抹笑,刚想用顾亦扬今日未休沐作为借口,来让父亲母亲安心。
可是话还未出,就见门口进来一个身影,温念芜喜出望外:“亦扬。”
此时顾亦扬一身朝服走近,将他原本就丰骏的容颜衬托的更加俊逸。
他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还以为顾郎不会来的,没想到他还是赶来了,那是不是说明,她在他心底还是有一点点位置的?
温念芜看惯了顾亦扬的冷脸,靠近顾亦扬娇笑道:“亦扬,你来了。”
她笑的一脸幸福,她要让父亲母亲安心。
奈何顾亦扬站定,连眼风都没给温念芜,举起手中的圣旨道:“温大人,请接旨。”
见圣旨如见皇上,温父连忙跪下,温母拽了一下怔愣不动的温念芜。
跪在地上的温念芜心慌的厉害。
顾亦扬瞥了一眼垂头跪在后方的温念芜,轻启薄唇:“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礼部侍郎温清泽涉嫌受贿,现羁押大牢,待查明再做定夺。”
温念芜听了这话,心里一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顾亦扬刚刚说什么,父亲有受贿之嫌?
父亲一生为官清廉,怎么会涉嫌受贿?
想到昨日宋雅然为了留下斗篷的威胁,今日顾亦扬便带了圣旨。
父亲被押住,温念芜急的猛地然站起身去阻拦:“父亲,父亲。”
顾亦扬冷眼看着,说出的话更是如利刃扎进温念芜的心里:“妨碍公务者,一并……”
温父急忙呵斥道:“念儿!休得无礼,老夫为官清廉,待查清定会安然无恙回温府。”
望着父亲的背影,父亲从未这般重的语气说过她。
温念芜只觉得脸上特意用胭脂掩饰的肌肤,灼烧的厉害,一时气急,红着眼眶道:“顾亦扬,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日回门,他却带着收押父亲的圣旨来温府。
“不记得!”顾亦扬转头吩咐道:“来人,将夫人带回府里,好好思过。”
瞬间就涌上来几人,架着温念芜往外走,她回头瞧见母亲被官差围住,她忍不住哭喊:“母亲。”
可一切无济于事,她离母亲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