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的风灌进来,舒岑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抱住。真暖啊。才从酒庄出来一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一下都缓不过劲来。没过一会儿,牧砚松开她,一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舒岑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一口。“消消气。”牧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亲了一下后,舒岑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一秒,牧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岑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抱住。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一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一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一会儿,牧砚松开她,一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岑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一口。
“消消气。”
牧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岑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岑把脸侧到一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牧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岑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一下就收不住了。
牧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岑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牧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岑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牧砚就递过来一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牧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岑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牧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一切都和他无关。
舒岑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别扭。”
到了酒店。
牧砚打开车门,给她解下安全带,用风衣把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我抱你进去,大厅人多,乖乖待在怀里别乱折腾。”
舒岑唯他是从的点了点头,乖巧极了。
整个人缩在男人的怀里,视线被风衣挡住,熟悉又清冽的香味,却格外有安全感。
不过,她是咳嗽,又没伤着腿脚。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公主病呢,虽然好像确实有点。
酒店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至的看向门口处,瞳孔逐渐放大。
“挖槽!我没看错吧?牧,牧砚这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天啊还是公主抱啊啊啊啊!!”
“好想看一下牧砚老婆长什么样啊?”
“牧砚也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吧!不过,怎么看起来好大一只啊?”
“可能人家就喜欢胖一点的,熊熊的多可爱。”
舒岑顿时仿佛听见,两把刀子扎到身上的声音。
忍不住小声反驳着,“拜托姐妹们,我身上穿的这是貂!貂啊!这么包着,能不像熊吗?”
“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姐姐的无敌大美腿。”
舒岑说着,就想把小腿荡出风衣的遮挡下。
突然。
舒岑浑身一僵。
艹!这老男人居然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捏她!!
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啊,要是让人拍到了,他谦谦君子的人设,岂不是全毁了?
进了专用电梯,舒岑就急忙把头钻了出来。
“牧砚,你想死是不是,你捏我干什么?”
男人把人抱高了些,“这不是给你点,训斥我的机会?”
电梯在60层停下,牧砚准备把她放下来,舒岑赶紧勾住男人的脖子。
“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睡。”
“你还在生气嘛,你也太小气了吧老男人,你想怎么样才满意,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嘛~”
牧砚薄唇轻轻扯动,“像我这样的老男人,很危险。”
直到电梯门打开,舒岑也没撒手,“我房间太冷了,冻手,我不要回去。”
牧砚:“……有暖气。”
“不会用。”舒岑睁着眼睛说瞎话。
“今晚去你房间,好不好嘛?”
“都好久没一起睡觉了……”
说着说着,舒岑的手已经牢牢地把牧砚锁住,一股脑的往他怀里钻。
牧砚无奈的叹气,把人带到自己房间。
男人拿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抽出柜子里的拖鞋,“把鞋换上。”
说完,牧砚就往衣帽间去。
舒岑把身上貂挂到一边,快步追上男人的步伐。
“走这么快干嘛,人家身上粘粘的,要洗澡。”
牧砚面无表情的拎出一套睡衣,“给你找衣服。”
男人把睡衣塞进她的手中,“去洗澡。”
“那你不许生气了!”
见眼前的女人大有一副,你再生气,我就要开始生气了的势头。
牧砚轻轻点头,“毛巾和浴巾架子上有新的。”
浴室水雾渐起。
牧砚按了按眉心,真是养了个祖宗,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话重了点,仿佛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舒岑洗完澡裹着头发出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抓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士胳膊,艰难的直起腰。
见到牧砚整个人瞬间就软了骨头,往他身上扑。
“感冒好难受啊老公……”
还真是,说加重就加重了。
牧砚抚着她的背,一边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舒岑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思考着。
她躲着牧砚来英歌兰,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如果牧砚真有白月光,她难道还能直接来一出,棒打鸳鸯?
全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绝了。
牧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岑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一回!
牧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道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