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牧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哪有。”舒岑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牧砚轻轻蹙眉,“突然?”“嗯嗯!”舒岑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舒岑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牧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不惜利用一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舒岑一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嗯?”
牧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岑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一样。
牧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岑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岑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牧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不惜利用一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牧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一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岑:“???”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岑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牧砚看着她,“嫌少?”
舒岑直接傻掉,“老娘一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牧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岑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一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岑整个人一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牧砚缓缓的抚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岑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一道沉闷的声音。
舒岑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牧砚!坏蛋!老男人!”
舒岑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牧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岑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牧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岑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岑感觉到牧砚的冷意,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岑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滴下来。
如果说第一掌,牧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一直犟嘴,牧砚就真准备一直打。
舒岑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身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你要是,要是再打一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牧砚眉宇间有些不忍,长指抬起她的脸。
“还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