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驭紧随其后,铁臂箍住她的细腰,单手抽过她发髻上的金牡丹簪。只听“哆”的一声,那簪子穿过赵连娍乌黑的云鬓,竟将她背身牢牢地钉在了木门上。“阿娍,阿娍,你在里面吗?”朱曜仪听闻动静,在外头询问。赵连娍一时羞愤至极,再想挣扎,脑袋却动不了了。她的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跳出来,跳得剧烈极了。倘若朱曜仪这个时候闯进来,不用他动手,就凭在宫内秽乱这一条,皇帝就能灭了平南侯府满门。李行驭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她腰身,一手捉着她双腕,纵身递进。
“我来找我的未婚妻赵连娍,可否行个方便……”
屋外,忽然传来朱曜仪的声音,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润,嗓音如同陈茶般醇和动听。
赵连娍浑身一僵,只是听见朱曜仪的声音,滔天的恨意便抑制不住地在她胸口涌动。
“不方便。”
十四的语气毫无情绪,他是李行驭的心腹。
李行驭似乎是嫌赵连娍两手碍事,干脆松开了,双手去握她纤细的腰身。
赵连娍趁机转过身,跑到门边。
李行驭紧随其后,铁臂箍住她的细腰,单手抽过她发髻上的金牡丹簪。只听“哆”的一声,那簪子穿过赵连娍乌黑的云鬓,竟将她背身牢牢地钉在了木门上。
“阿娍,阿娍,你在里面吗?”朱曜仪听闻动静,在外头询问。
赵连娍一时羞愤至极,再想挣扎,脑袋却动不了了。她的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跳出来,跳得剧烈极了。
倘若朱曜仪这个时候闯进来,不用他动手,就凭在宫内秽乱这一条,皇帝就能灭了平南侯府满门。
李行驭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她腰身,一手捉着她双腕,纵身递进。
赵连娍羞恼欲死,但眼下只能忍耐,她要等李行驭清醒过来,借助他的势力救回小葫芦,思量之间她已经咬破了唇。
李行驭嗓音低哑:“腿并拢。”
赵连娍稍稍冷静下来,又觉得情形不对,她垂眸扫了一眼,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李行驭并未真正地侵犯她。
她松了口气,额头抵着门,身子被李行驭撞得摇摇晃晃的,外头是朱曜仪与十四相商的声音,一时间只觉荒诞至极。
身后,李行驭忽然猛烈地撞了她数下。
赵连娍回过神来,想回头看,鬓发却被钉死了,动弹不得。
不曾真正进入,李行驭抒解不出来,突然停了动作捉住她的手摁上去,炙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急促的语气中带着哀求:“阿年,帮帮我。”
赵连娍手心被那鹅蛋烫了一下,下意识往回缩,“阿年”?是李行驭心里的姑娘吗?
上辈子,李行驭年过三十仍未娶妻,她以为,像李行驭这种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疯子,才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心悦于人。
谁知李行驭被药迷得失了神志,竟还记得为心爱的姑娘守身,当真看不出他是个痴情的人。
李行驭摁着她一只手,用她绵软的掌心来回摩挲,呼吸打在她脖颈间更加急促滚烫。
赵连娍趁机拔了将她钉死的牡丹簪,转身咬牙扎进李行驭肩头。
她手都在颤抖,她知道李行驭是多可怕的人,若是可以选择,她不想如此。但眼下她顾不得了,无论如何,她要救出小葫芦。
李行驭肩头吃痛,闷哼了一声,眸中浓郁的欲色终于消退了下去。
“李大人,你被人算计了……”赵连娍正待与他说清情形,却叫李行驭反手重重放倒在了地上。
她闷哼了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将她面朝下摁着,合紧双腿,继续着方才的动作,面色潮红,微微喘息。
赵连娍挣扎着小声与他解释,想让他放过她。
李行驭并不理会她,只是埋头苦干,赵连娍腿侧的嫩皮叫他磨得泛疼。
“阿娍?”门口,传来叩门声,朱曜仪语气焦急:“我听到声音了,是你在里面吗?”
赵连娍浑身绷紧,紧抿住唇瓣不再开口。
听到朱曜仪的声音,李行驭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握在赵连娍腰身处的大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
赵连娍下意识的痛呼在听到朱曜仪的又一次呼唤后,忍成了闷哼。
“叫出来,给你未婚夫听一听……”李行驭俯首贴在她耳畔,热气扑洒在她耳廓处,语气暧昧缱绻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动作却越发的粗暴蛮横。
赵连娍脸色酡红,缩着脖子躲他,即使没有真正的接触,那地方反复的磨蹭也叫她身子有了反应。
李行驭好似得了趣,又连着大力撞了她数下,手在她腰间掐着,逼迫她出声。
赵连娍扭着身子,死死咬牙忍住了喉咙间溢出的痛呼。
“阿娍一定在里面!”门外,朱曜仪语气笃定:“十四,你若再不让本王进去,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言语间,他已然摆出了宁王的威严。
“宁王殿下,小人早说过了。”十四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我家统领在里头,任何人不得擅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