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告诉我,蒲萧然是如何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的偏院?甚至还不让你们察觉?!”“这……”下属语噎。楚司玹见状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们去顶替楚肖现在做的事,让他回来看守偏院。”“是,将军。”两人单膝跪在地上应了声,便退了出去。门扇紧和,楚司玹抚着额,脑中烦躁。长安城内的局势本就不清,蒲萧然心有沟壑,本以为他不善功夫,便是如何也能轻易钳制,却不想竟是瞒了这些年。而且洛予歌头上的簪子若是他不曾记错,那是蒲萧然母妃还在时,先帝赏赐的那支,后来被蒲萧然求去。
洛予歌此话一出,屋内霎时归于一寂静。
蒲萧然看着洛予歌,洛予歌也看着他。
良久,蒲萧然才神秘莫测的笑了笑:“予歌,你在怀疑什么?”
“小王爷心知肚明。”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不信,因为洛国公府的灭门,你才开始谋划这一切。或者说小王爷雄才大略,洛国公府灭门全靠您一手推动?!”
洛予歌说这话时,眼中充斥着杀意,看的蒲萧然一阵心惊。
“……你既有此怀疑还要同我合作,甚至不曾阻拦过飞陵为我所用,你又在想什么?”蒲萧然反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刚话说到了那儿,予歌不免问上一问。所以小王爷的回答是什么呢?”
“洛国公府一事,本王很是痛心。”
“……王爷还真是悲天悯人!”洛予歌凝视着他的眼,反嘲说道。
蒲萧然听得出来她话的意味,轻咳了声道:“这件事日后再说,不过你既答应了为本王做事,那就无需考虑其他,先完成任务才是首要的。”
“王爷放心,予歌会帮您拿到您想要的,只是予歌希望您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蒲萧然挑了挑眉,从怀中拿出一根精致的簪子轻巧的插进洛予歌的发髻之中:“白日瞧中的,很合适,明日也带着吧。”
洛予歌没有拒绝,因为她明白,这只簪子,蒲萧然不是想要送给她,而是楚司玹!
果然,翌日洛予歌带着这只簪子出现在楚司玹面前时,他的神色难看了几分。
“我还有些事要做,你想吃什么便让厨房去做。”
楚司玹说完,起身离开。
书房内,他沉着一张脸,看着站在桌前不知发生了何事的下属,冷声道:“昨夜你们一直未离开偏院?”
“是,楚肖离开前特地叮嘱我们不能离开一步。”下属回答道。
“那你们告诉我,蒲萧然是如何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的偏院?甚至还不让你们察觉?!”
“这……”下属语噎。
楚司玹见状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们去顶替楚肖现在做的事,让他回来看守偏院。”
“是,将军。”两人单膝跪在地上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门扇紧和,楚司玹抚着额,脑中烦躁。
长安城内的局势本就不清,蒲萧然心有沟壑,本以为他不善功夫,便是如何也能轻易钳制,却不想竟是瞒了这些年。
而且洛予歌头上的簪子若是他不曾记错,那是蒲萧然母妃还在时,先帝赏赐的那支,后来被蒲萧然求去。
那时,长安城的人还在猜测这只发簪最后会落到谁的手里,却不想,竟是今日在洛予歌头上瞧见了!
他们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洛予歌当真喜欢上蒲萧然了?!
楚司玹心中不能,却难以抑制自己不去做这般想法。
“洛予歌……”
他喃声唤着她的名字,最后叹了口气。
皇宫内。
杨皇沉着一张脸,杨思蕖跪在一旁,也不敢出声。
“倾覆长安城!楚司玹好大的口气,朕还真是小瞧了他!”杨皇猛的将手中握着的纸张砸落在地。
杨思蕖听着他的话,心中也是颇为震动。
她早知洛予歌在楚司玹心中重要,却不想如此重要。
为着她一个人,竟是想要造反!
“皇上,如今这话已然传遍了长安,不少百姓都觉着楚将军对洛小姐用情至深,若是强行将洛小姐召进宫来,怕是有所不妥啊……”公公小心翼翼的进言道。
杨皇闻言冷笑了声:“朕是皇上,朕想要谁难道还有不从之理?!去,将洛予歌给朕带回来,要是楚司玹不放人,便直接将他下狱!朕就不信,朕还管不了他!”
公公闻言心中苦涩,虽明知杨皇是怒极之语,可若不做,必然引得他暴怒,将火气撒到自己身上。
可若是去做,楚司玹那边也不是好相与的。
一时间,进退两难,公公不禁怪责上了提出这旨意的杨思蕖。
“皇上,小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