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些歉意但丝毫不悔:“我是将军一手带上来的,同将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那人想要为难将军,我不可能不回来!”“……流云,我身处长安不会有事,镇守边关,保证长安安定才是你该做的!”楚司玹不赞同的看着韩流云,满是无奈。韩流云闻言抿了抿唇,一张素净却含着肃杀之气的面容上尽是冰寒:“他猜忌深重,也不想想若不是你带着我们在战场上拼死杀敌,他怎么能高枕无忧的坐稳这皇位?如今,他还要过河拆桥,我为何还要替他护着长安!”
次日早朝。
楚司玹站在右侧首位,听着宣旨太监尖戏的嗓音,脑中想的尽是府内偏院的洛予歌。
“楚将军?楚将军?!”
两声疾呼唤回了他的心神,他抬眸看向脸色难看的杨皇,拱了拱手道:“皇上,臣近日偶感风寒,未免传了病气给皇上和各位大臣,想告几日病假,还望皇上应允。”
杨皇闻言心中一动,他刚好不知要如何从楚司玹手中将兵权稀释出来交给蒲萧然,如今他告病,倒是给了他理由!
“爱卿身子重要,你可是我当朝肱骨,万不可不注意自己身子。从今日起,你便不必再来早朝,何时痊愈了何时回来!”杨皇大手一挥说道。
“臣领旨谢恩。”楚司玹福了福身。
“不过眼看着练兵在即,爱卿若是病了,这该如何是好?”杨皇苦思问道。
“皇上,练兵一事臣弟愿接手,还望皇上应允!”蒲萧然出列演着这场谁都心知肚明的戏码。
杨皇见状沉默了一阵儿,才拍案道:“那这件事就有劳萧然了!”
……
下朝后,楚司玹便一路快步朝着将军府而去,然而蒲萧然却是从一旁插了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楚司玹皱了皱眉,沉声道:“王爷可是有事?”
“早朝时听楚将军告病,可如今本王这么一瞧,你这身子可是要比本王硬朗多了!”蒲萧然身着一身蟒袍,却难掩一身的风流气息。
手中的折扇微微摇晃,嘴角戏谑的笑容也让人觉得麻烦。
“小王爷,你想要什么我们心里清楚,你觉得你能蒙住他到几时?”
楚司玹口中的他不言而喻指的是杨皇,两人四目相对,其中都是掩藏的深意。
“吁——!”
勒马声响起,两人一同望去,便瞧见楚肖跳下了马。
他没有看蒲萧然只是同楚司玹耳语了几句,便退到了一旁。
而在他说完后,即使楚司玹压制着,但蒲萧然也瞧出他脸上的阴沉怒意。
折扇轻敲着掌心,他勾了勾唇道:“楚将军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若是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可尽管开口。”
楚司玹看透他眼中的看热闹之意,没有多言,拂袖离去。
楚肖见状也朝蒲萧然施了一礼,消失在宫墙外。
蒲萧然走了两步,遥看这两人离开的方向,开口道:“蒲零,跟上去瞧瞧,若是他们回了将军府就将此事告知洛予歌,让她探听明白回禀本王。”
“是,王爷。”
蒲零突然出现,突然消失,除却那一声应和再没留下任何声响。
将军府内。
楚司玹一路快步进了书房,看着其中等待的人,面色微沉:“我不是传了消息,不许你回来?!”
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些歉意但丝毫不悔:“我是将军一手带上来的,同将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那人想要为难将军,我不可能不回来!”
“……流云,我身处长安不会有事,镇守边关,保证长安安定才是你该做的!”楚司玹不赞同的看着韩流云,满是无奈。
韩流云闻言抿了抿唇,一张素净却含着肃杀之气的面容上尽是冰寒:“他猜忌深重,也不想想若不是你带着我们在战场上拼死杀敌,他怎么能高枕无忧的坐稳这皇位?如今,他还要过河拆桥,我为何还要替他护着长安!”
“韩流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司玹怒声斥责道。
韩流云心有不甘,可看着楚司玹的脸色也不敢再多言什么。
他单膝跪地抱拳道:“私自回长安是流云不对,违抗军令在先,不守尊卑在后,还望将军责罚!”
楚司玹看着这般的韩流云叹了口气道:“罢了,你既回来了,便在长安多留几日,同他们聚聚,过些日子,你再回去。”
“是,将军!”韩流云闻言松了口气,起身退了出去。
门外,管家站在那儿,瞧着韩流云出来,俯身为他引着路。
“从这园子穿过去一直走便是洛小姐居住的偏院,老奴就在门外候着,有什么事您喊一声便可。”
“麻烦管家了。”韩流云笑了笑,快步进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