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死了对于他来说明明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为什么心中却一直在不断发苦?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下人领着大夫匆匆上前,侍卫开了路。大夫看了一眼严曜,不敢多问,只是蹲在了顾清晚的身边。他垂眸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顾清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王爷,这已无力回天。”严曜闻言,大脑一阵晕眩。他从未想过要杀了顾清晚,从未想过!可是现在顾清晚就躺在不远处,了无生息。
严曜呼吸一窒,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一般。
他上前两步,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顾清晚,唇瓣微颤:“大夫。”
严曜的声音很小,周遭的下人并没有听清楚,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却也不敢动弹。
“找大夫过来。”严曜阖了阖双眸,偏过了头:“找大夫,快!”
一旁的下人这才反应过来,转身便立马跑出了王府。
北璃已从震惊之中反应了过来,看见这副模样的严曜,心中十分妒恨。
这该死的顾清晚,连死了都还在纠缠王爷!
她上前两步挽上了严曜的手,娇弱开口:“王爷,这儿的事先交给下人吧,我们先回堂前,宾客都还等着的。”
严曜闻言,却依旧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不动。
他面色冷峻,看着顾清晚的模样发呆。
这个女人死了对于他来说明明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为什么心中却一直在不断发苦?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下人领着大夫匆匆上前,侍卫开了路。
大夫看了一眼严曜,不敢多问,只是蹲在了顾清晚的身边。
他垂眸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顾清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王爷,这已无力回天。”
严曜闻言,大脑一阵晕眩。
他从未想过要杀了顾清晚,从未想过!
可是现在顾清晚就躺在不远处,了无生息。
心中莫名蔓上了一股涩意,北璃见状还想再说些什么,严曜却开了口。
“生前她还是本王的王妃,你们去处理她的后事,要厚葬。”
说完,严曜转身便直接离去,并没有多做停留。
身后的北璃跟着严曜回了书房,眼见着严曜坐了下来,她心有不甘的开了口。
“王爷,这堂还没拜……”
她上前了两步,却被严曜打断。
“王府出了这样的事,你只想着成亲?”
严曜声音低沉,说完便不再看面前的北璃。
北璃见状便走出了书房,她转身那一刻脸上便浮现了不甘于恶毒。
这会儿她根本就不能接着去劝严曜继续拜堂,只好吩咐着下人另择一良日,去外堂之中遣散宾客。
北璃脸上依旧是那副恶毒模样,她回了自己的厢房,便坐了下来。
贴身侍女看着她这副样子也不好说话,只是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厢房门口传来了一阵动静。
北璃抬头看去,正是知府大人,也是她的父亲。
“爹。”
北璃蹙了蹙眉,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北父抬手捋了捋胡子,神情看上去有些生气:“都到了拜堂这一步了,怎的又要重新选日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
北璃闻言,嫌恶的蹙了蹙眉:“顾清晚死了,王爷嫌今日不吉利,多等两日不会有事。”
北父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你说这提督府的提督大人死在我手上,那提督府千金又死在了你眼前,也是父女有缘。”
他声音之中全是嘲讽之意,北璃闻言一并笑了笑,随后又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皱着眉看着北父。
“现在新的提督已经上任,爹莫再要收人家好处了。”
北父闻言却是冷哼一声。
“说得轻巧!府中的吃穿用度花出去都是白花花的银两!你以为一个知府,每月俸禄足够支撑?哼!任他再上任几个提督,想要动动手脚放些证据给他坐实谋逆罪名也只是区区小事,更何况你现在已经要嫁给定远侯,我看到时候谁敢对我出手!”
“也怪正渊那老家伙不知好歹,居然查到了我的头上。”
北父的声音不大不小,北璃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耐,下一秒,便听见厢房门口传来了一道男声。
“知府大人真是好大的本事。”
她心下一惊,抬眸看去,便看见了缓步走来的严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