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你会做出如此儿戏的事!”萧景殊看着脸上怒意未减的萧父,沉默了下来。良久,萧父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怎样?”“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萧父便起身拂袖离去。萧景殊一愣,知道父亲这是妥协了,望着萧父的背影,他心中一暖。……另一边,桃梧宫中。陶夭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望着面前熟悉的装潢,心中有些百感交集。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公主,楚小姐上门求见,正在厅堂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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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要怎么说清楚!”
“我从未想过你会做出如此儿戏的事!”
萧景殊看着脸上怒意未减的萧父,沉默了下来。
良久,萧父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
“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怎样?”
“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萧父便起身拂袖离去。
萧景殊一愣,知道父亲这是妥协了,望着萧父的背影,他心中一暖。
……
另一边,桃梧宫中。
陶夭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望着面前熟悉的装潢,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公主,楚小姐上门求见,正在厅堂候着呢。”
丝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陶夭闻言便起了身,上前两步推开了门。
她叹了口气,便径直走向了厅堂。
楚落落一袭红衣坐在檀木椅上,手中还端着热茶,瞧见陶夭来了脸色晦暗不定,等她走到了自己面前,楚落落这才起身。
“一声招呼也不打便跑回了陶国,这是做什么?若不是听见大街小巷说着桃夭公主与摄政王一同回京,我上哪儿寻你消息?可真有把我当做好友过?”
闻言,陶夭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她上前两步在楚落落面前坐下,缓缓开口。
“是我的不是,给你赔罪。”
楚落落自然也不是真的怪罪陶夭,见状便也放过陶夭。
“先前为何一声不响的回陶国,怎的又和摄政王一同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便看见陶夭一愣。
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楚落落见她并不想说,刚要开口,便听见陶夭的声音响了起来。
“先前陈婉儿找我,我便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我去找了萧景殊。”
“有些复杂……但是总的来说,就是萧景殊喜欢我,被我发现了,我去找他,可他依旧是拒绝我。”
“我决定放下他,便直接回了陶国,可谁知他去了陶国寻我,并且皇上还下了旨。”
“若是我不回来,便要涨贡,若是我回来,往后陶国可免贡。”
陶夭尽量言简意赅的说完了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听的楚落落有些目瞪口呆。
她与陶夭交好这么些年,自然也是知道陶夭与萧景殊之间的事情。
楚落落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那你如今是怎样想的?”
她的问题倒是真的问住了陶夭。
“能怎样想?只能讲是顺其自然吧。”
除了顺其自然之外,陶夭也没有别的办法。
若是真的有方法,若是自己真的有决定权的话,谁会愿意顺其自然?
说到底,也不过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陶夭苦笑了一声。
见自己好友这副模样,楚落落心中有些不忍心:“既然已经回来了,便也就安心吧。明日里我陪你一同出去逛逛,这天也已经逐渐回暖,别总在宫中不出门。”
陶夭点了点头,送着楚落落走出了府中。
桃梧宫又陷入了一片静谧。
陶夭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心中的某块空缺总算是被填满了些许。
她与楚落落也算是从小便认识,陶夭喜欢萧景殊这么些年,楚落落全都看在了眼里。
刚开始时,楚落落还会劝一劝陶夭,让陶夭莫要执着于这样一个不可能的人。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楚落落也明白了陶夭固执起来究竟有多么可怕,索性不再劝了,只是在陶夭难过的时候陪伴左右。
对于从小便在异国他乡长大的陶夭来说,楚落落是唯一一个自己能够说得上话且真心的朋友。
良久,陶夭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自己的床榻边上,天色渐晚,烛光摇曳。
她靠在冰凉的玉枕上,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