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愉快的会面在此刻涌上了心头,陶夭望着面前并没有打算离去的陈婉儿,心中突然有些想发笑。究竟是自己比较可怜,还是陈婉儿比较可怜?想到这里,陶夭双眸之中沾染上了些许同情。陈婉儿天性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了面前陶夭双眸之中的那些情绪,心中怒火更甚。她冷笑了一声,上前两步在陶夭的对面坐了下来。“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陈婉儿说着,抬手端起了一杯热茶。陶夭倒是也不怕她,一旁的楚落落开了口:“婉儿公主今日怎不在皇宫之中?原来婉儿公主也有听书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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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抬眸望去,这才发现来人是陈婉儿。
她倒是丝毫不掩藏自己双眸之中的敌意,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陶夭,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见过皇姑。”陶夭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何止是陈婉儿没想过自己会在茶楼遇见陶夭,陶夭才是更没有想到能够遇见陈婉儿。
先前不愉快的会面在此刻涌上了心头,陶夭望着面前并没有打算离去的陈婉儿,心中突然有些想发笑。
究竟是自己比较可怜,还是陈婉儿比较可怜?
想到这里,陶夭双眸之中沾染上了些许同情。
陈婉儿天性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了面前陶夭双眸之中的那些情绪,心中怒火更甚。
她冷笑了一声,上前两步在陶夭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陈婉儿说着,抬手端起了一杯热茶。
陶夭倒是也不怕她,一旁的楚落落开了口:“婉儿公主今日怎不在皇宫之中?原来婉儿公主也有听书的爱好。”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陈婉儿的声音十分冰冷,还带着一股蛮横。
楚落落怎么说也是当今丞相之女,陈婉儿连三分薄面都不给,她正要发怒,却被身旁的陶夭拽了拽袖口。
虽说是丞相之女,可若真是得罪了这皇亲国戚,楚落落牵连的便是自己的一家人。
“皇姑,陶夭并无他意,只是许久未见,觉得皇姑愈发好看了。”
陶夭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谦和的笑容,唇边嵌着两颗浅浅的梨涡。
见陶夭这副挑不出错的模样,陈婉儿心中怒意更加。
“少做出这副模样!你该知晓我今日为何会来同你讲话!”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诸侯国被送来的质子!有什么资格同我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既然回了陶国那穷乡僻壤,为何又回来?我看你便是故意的,天生的狐媚子,就是想勾引摄政王!”
陈婉儿的话语愈发的难听粗俗,任谁看了都无法将她与皇亲国戚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闻言,陶夭眸色暗了暗。
她没再忍让,脸上依旧噙着笑,缓缓开口。
“皇姑,陶夭的确只是一个小国送来的质子,从未想过要同皇姑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至于摄政王一事,我想皇姑您应该比陶夭更加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是否对皇姑有过情意,是否心悦过您?若是当真有的话,哪怕陶夭便真的是狐媚再世,又怎能破坏您与摄政王之间的婚事?”
陶夭的声音不缓不急,恰好戳中了陈婉儿的痛点。
茶楼人声鼎沸,没有人注意到二楼的这场闹剧。
更何况能坐上二楼的都是权贵,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了,那平民百姓也不敢招惹。
她这一番话说完,陈婉儿气极反笑,手中的茶杯里还盛满了滚烫的茶水。
下一秒,陈婉儿便抬手将茶杯向陶夭泼去。
那滚烫的茶水还带着热气泼向了陶夭的脸,陶夭根本就来不及躲,她只觉脸上传来一阵灼烧感与一股锥心的疼痛。
“你这是做什么!”
一旁的楚落落见状直接起了身,偏头看向了陶夭:“夭儿!你没事吧?”
陶夭抬手捂住了脸颊,葱白玉指和被烫红的肌肤形成了鲜明比对,她手指轻颤,摇了摇头:“没事。”
陈婉儿见状,冷笑了一声:“若是下次还是不知身份胡言乱语,可不止是这样。”
二楼的动静实在是在太大,吸引了许多人目光,却也不敢停留。
就在这时候,三人身后传来了阵低沉男声。
“婉儿公主,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