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连几日,秦礼舟都不在王府里。直到夜里,春桃出现带来他的一句交代。“王妃,王爷让您明日带上小郡主回国公府赴家宴。”国公府?那不是秦礼舟父母的府邸吗?我虽然眼下还不知该如何面对秦礼舟,但萧国公地位尊崇,我不好拒绝。翌日晌午,马车停在王府前。我与萧清沅上车时,秦礼舟已经在里面坐着。男人长身玉立,容颜如画,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越来越乱。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什么?”我一顿,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秦礼舟墨黑眸中尽是淡漠。
“你生性顽劣,胸无点墨。我娶你,保你和江家一世荣华。”
“也请你今后别再来打扰我。”
我心脏疼得抽搐,浑身血液仿佛倒流。
如果说我在这之前还抱有丝丝希望,现在才真的万念俱灰。
在他眼里,原来我竟是这样一个毫无长处的人!
我声音微颤:“所以这八年来,我尽心尽力学着做一个王妃。”
“做一个慈爱的母亲和贤惠的妻子,这些在你眼中,都是没必要?”
秦礼舟冷声:“的确没必要。”
简单几个字,就将我八年来的付出,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低头望着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宁神汤,苦涩不争气的湮没了整个心间。
下一刻,我端起汤摔在了地上,拂袖离开。
四溅的汤水打湿了秦礼舟的衣角。
他皱眉抬眸,却只看见我离去的背影。
回到厢房。
我失落的坐在床沿,回想起跟秦礼舟的初遇。
那天我独自骑马,不料遇上大雨。
马匹因为雷声惊恐,将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我崴了脚站不起来,浑身湿透时,是秦礼舟出现救了我。
雨雾中,我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记住了他腕间的那串佛珠与身上的檀木香。
此后秦礼舟的身影,便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
少女怀春的思念让我盼望着可以与他再次相遇。
却不想时至今日……物是人非。
我将头埋进臂弯,被心底潮水般的失落掩盖。
之后一连几日,秦礼舟都不在王府里。
直到夜里,春桃出现带来他的一句交代。
“王妃,王爷让您明日带上小郡主回国公府赴家宴。”
国公府?那不是秦礼舟父母的府邸吗?
我虽然眼下还不知该如何面对秦礼舟,但萧国公地位尊崇,我不好拒绝。
翌日晌午,马车停在王府前。
我与萧清沅上车时,秦礼舟已经在里面坐着。
男人长身玉立,容颜如画,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越来越乱。
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很快马车在一处气势恢宏的府邸前停下。
我想,萧父萧母既然选中我嫁给秦礼舟。
大抵是喜欢我的吧?
于是走下马车,我便亲近地拉住了萧母的手。
“娘,您和爹近日身体可还康健?”
萧母微微一怔,微笑着不露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我们都好,先进去吧。”
我没有察觉出异样,笑着点头。
萧清沅却在要进正厅前,突然拉住秦礼舟。
“父亲,我想去祖父的书房找几本书,您陪我一同去吧。”
秦礼舟点头,与她离开。
我就留在正厅里被二老聊天。
没一会儿,饭菜都已备齐。
我见父女两人都未归来,便起身去找。
走到西院书房外,我正准备抬手敲门。
却挺里面传来萧清沅的声音:“父亲,母亲刚才的行为实在不合规矩。”
我动作一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就听秦礼舟漠冷语气:“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萧清沅一字一顿回答:“我觉得她不配做摄政王妃,不配做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