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殷红的小嘴微微张了张,周祁年差点以为她要说话了,手里的匕首都攥紧了。谁料,江妩歪着头,做了个手势。是请他离开的手势。周祁年看懂了,偏装作不懂,“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好上药?本督就勉强帮帮你吧。”周祁年!你个登徒子!耍流氓!江妩在心里呐喊着,可她的劲儿哪里敌得过善武的周祁年。周祁年的手轻松滑入了被子下面,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地方。江妩的脸更红了。偏偏她喊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
还说呢,昨夜若不是他折腾得太久,江妩也不至于在洗浴的时候睡着。
本来身子就没好,现在就更弱了。
江妩往后缩了缩,有些抗拒周祁年突如其来的示好。
对她来说,这样的后果,也许意味着她可能会更惨。
周祁年见状,冷哼一声,“真以为我脑子里只有那种事?”
江妩眨了眨眼睛,她跟周祁年之间,除了那种事,似乎也没别的联系了。
周祁年胸口一股气憋着,扔给江妩一个小瓶罐。
江妩不解地看着那精致的小瓶罐。
【这是?】
周祁年沉着脸,“昨天不是肿了吗?抹一抹,消肿快一些。”
还说不是为了那种事,这绕来绕去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江妩殷红的小嘴微微张了张,周祁年差点以为她要说话了,手里的匕首都攥紧了。
谁料,江妩歪着头,做了个手势。
是请他离开的手势。
周祁年看懂了,偏装作不懂,“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好上药?本督就勉强帮帮你吧。”
周祁年!你个登徒子!耍流氓!
江妩在心里呐喊着,可她的劲儿哪里敌得过善武的周祁年。
周祁年的手轻松滑入了被子下面,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地方。
江妩的脸更红了。
偏偏她喊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
周祁年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欲色。
就在江妩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有人叩响了房门。
“督主,陛下召你即刻入宫。”
周祁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只细细打量着江妩,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江妩都快要把头埋到被子里了,心里不断骂着周祁年。
“督主,十万火急……”
下一瞬,周祁年另一只手中的匕首飞了出去,直接穿过了门,外面那人不敢再出声。
“好好给我养着,等我回来。”
周祁年将手指压在江妩的唇上。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却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江妩偏开头,不再去看周祁年。
周祁年故意把她的头掰正,“看着我,以后每次都要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对你的。”
本来带回来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再杀了。
可眼下,这小白兔似乎还有些好玩。
玩一段时间再杀也不迟。
最后,周祁年咬了一口江妩的唇,才松开了她。
直到他走出门,江妩都没有去看他。
江妩没想到这一别,竟是过去了十天。
周祁年前脚一走,后脚春梨就进来了。
“主子,这督主真不好伺候,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啊。”
江妩摇了摇头,接过春梨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我听说这督主府养了八个女人!不过没有一个能进内院的,据说夫人的位置还空着呢。”
江妩也听过,周祁年那些女人都是朝中各位大人塞给他的。
唯独自己不一样,她深知自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才被他弄进来的。
相当于自己的命是拿捏在他手上的。
江妩愣神之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当是什么绝色佳人,没想到是个哑巴,督主来你这两次,不过就是贪图新鲜感而已,别以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江妩朝门口望去,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一脸鄙夷地瞪着她,手里拿着鞭子,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