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计划和离,和离后回到将军府,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她想为将军府做好坚实后盾。除了积攒好名声,她还想培养些自己的人,为父亲的西北军储备粮草,改善军中环境。另外,她还想继续寻找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哥哥比她年长五岁。在她三岁时,随母亲从京城去西北的路上出了意外,哥哥不幸和护卫摔下了悬崖。父亲得知,派人找了有一月有余,都未曾找到哥哥。后,父亲和母亲就在西北为哥哥建了一个衣冠冢。母亲也是从那后,深受打击,大病一场。后来身子虽然养好了,却大不如前。
跪在昌明侯府门口大喊大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秋娘的爹。
此人就是个无赖,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嘴里还骂骂咧咧,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招惹了不少路人过来围观。
与此同时,秋娘的老娘跪在了大理寺外,一个劲地磕头鸣冤告状,“求大理寺的大人为草民那可怜的女儿做主啊。昌明侯府世子杀人逃命,谁来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我那可怜的女儿啊......”
这边的热闹也吸引了不少人。
围观众人见老妇哭得凄惨伤心,更加同情,对谢长宴则是更加痛恨。
百姓们纷纷仗义执言,要求大理寺为苦主主持公道。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昌明侯府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几乎全京城的人都在看这个热闹。
侯府气压越发低沉,沈氏和谢长安一直在围着昌明侯转,无人理会苏楚熹。
苏楚熹自得清闲。
便约了和小舅舅见面。
她有计划和离,和离后回到将军府,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她想为将军府做好坚实后盾。
除了积攒好名声,她还想培养些自己的人,为父亲的西北军储备粮草,改善军中环境。
另外,她还想继续寻找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
哥哥比她年长五岁。在她三岁时,随母亲从京城去西北的路上出了意外,哥哥不幸和护卫摔下了悬崖。
父亲得知,派人找了有一月有余,都未曾找到哥哥。
后,父亲和母亲就在西北为哥哥建了一个衣冠冢。
母亲也是从那后,深受打击,大病一场。后来身子虽然养好了,却大不如前。
所有人都觉得哥哥已经死了,但苏楚熹不相信。
她觉得哥哥肯定还在。
只是她还没有找到哥哥而已。
但不管做什么,都需要大量金银。
计划的第一步,便是先赚些银子。
先前她从未想过这些,也没有经商的经验,所以想约上小舅舅,好好商讨一番。
经历半月的时间,城南的瘟疫已经彻底解决,百姓又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生活。
此次,唐国公府帮助圣上解决大忧,圣心大悦。
圣上下令三日后在皇宫举行宫宴,庆贺此次京城度过劫难,并且论功行赏。
明婉公主原本想带着华云景一起进宫,却被他拒绝了。
疫病期间,华云景一直隐藏着身份,对外他只是一个帮忙的小大夫。
“小舅舅,你忙里忙外这么久,到头来却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好事,小舅舅不觉得心里不平衡吗?”
苏楚熹看着华云景忍不住问道。
华云景长相俊美,不行医看诊时,总是手拿折扇,是翩翩公子,气质绝尘。
他弯唇一笑,如春日里和煦阳光照入花丛,“你小舅舅我有自己的追求,不需要那些虚的。”
“治病救人是药王谷的宗旨,但这京城就是个巨大的漩涡,若是卷进来,日后小舅舅我可就不能这般风流了。”
苏楚熹端起茶壶替华云景倒茶,眉眼弯弯:“小舅舅深明大义,定能好人有好报。”
华云景已经去过了将军府。这次来京,他打算多陪苏楚熹一段时间。
苏楚熹趁着上菜前,和小舅舅说了自己挣钱的计划。
她拿出了几张泛黄的纸张递给了华云景。
“小舅舅,这是我娘曾经研究的姑娘家用的护肤膏,我不懂这些,小舅舅可否帮我看看,这些可否制作出来开个铺子售卖?”
母亲没有做生意的心思,增加这些方子都是她自己研究出来,做出香膏送人用的。
苏楚熹没什么别的本事,想来想去,也只能用母亲留下的这些香膏方子挣银子了。
华云景伸手接过,认真看过后,便勾唇笑了起来。
“姐姐从小就喜欢研究这些,她这方子配得越来越好了。不过这里面有几味药材是西北特有的,京城买来价格会偏高。”
“药方先给小舅舅,小舅舅研究出替换药材,再做出几罐药膏给你瞧瞧。”
苏楚熹满tຊ心欢喜,“谢谢小舅舅。等铺子开起来了,我给小舅舅分成。”
不能让小舅舅白出力。
华云景笑得一脸宠溺,“你和小舅舅见外,小舅舅可是要生气的。只是,你怎么突然好端端的,想起做生意了?”
苏楚熹眼神睿智清明,直言,“我日后是要和离的。将军府根基不在京城,父亲虽为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将军府在京城的确有几处庄子,但这远远不够。现如今西北边境太平,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再起战事。为了未来的或许会遇到的各种危险,我想提前做准备。为父亲做最坚实的后盾。”
她这番话,让华云景很是意外。
华云景看着苏楚熹,眸光越发温柔,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我们熹熹,绝对是这天底下最懂事,最聪明睿智的女子。”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小舅舅帮你。”
噩梦里将军府的惨局,苏楚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苏楚熹轻轻抱了下小舅舅的胳膊,“有小舅舅真好。”
最起码,她在京城不再是一个人了。
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一脚踹开。
两人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沈氏就像条疯狗一样,冲了进来。
指着苏楚熹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好你一个苏氏,竟然背着我儿子在外幽会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昌明侯府,怎么就娶了你?”
苏楚熹见到来人,眉头紧皱,“婆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沈氏身旁跟着的是沈薇薇。
她勾唇,幸灾乐祸:“最近总听府上的下人说,表嫂日日外出,原来是有重要的人要见。我和姑母突然出现,是不是打扰到表嫂了?”
苏楚熹一双清秀眸子眯起,眼神凌厉扫向沈薇薇。
沈薇薇故意装作被吓到,委屈巴巴躲到沈氏身后,“姑母,表嫂好凶啊。表嫂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沈氏完全不给苏楚熹解释的机会,眼神阴狠,嘴巴恶毒。
“苏氏,你这是要将我昌明侯府的脸都丢尽?现在立刻给我回府,等着长安回来,向长安下跪认错。”
她伸手就去拉扯苏楚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