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语,敢耍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工地现场里,宫肃声和王总在监控室里把拖车全过程都尽收眼底,两人眼底都带着笑意,对于宁郝维气得跳脚的行为很满意。“肃声,这招不错。”王经理笑了一声。“这次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宫肃声眼底笑意中带了点冰雪。一个渣男也配向南语示好?南语对这一场闹剧浑然不知,一直睡到下午一点醒来,她才发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略过宁郝维的记录,她拨通徐左的,怕有什么工作问题。
他定睛一看,前面那辆车正带着他的车缓缓离开。
谁他妈叫的拖车?!
宁郝维怒火中烧,抬着下巴质问那两个工人,“看不见这有人?谁让你动我的车?”
两工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
其中一个说道,“打电话的说是城南项目组叫人来拖的。”
“城南项目组?”宁郝维来不及咀嚼这几个字中的深意,就看见自己的车越走越远。
他脸都绿了,“停下!车主在这,你看不见?!”
工人面面相觑后,方才说话的那个走过来,递过他一张名片,“有异议拨打这个电话,这次拖车已经付过钱了。”
谁问钱的事了?
宁郝维简直要气笑了,眼看着他们还不把他的车放下来,就知道这次是有人铁了心整自己。
他指着两个工人的鼻子尖虚空点了两下,“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回去之后,他让手下去把车取回来,又给拖车公司投诉了一遍,得到的回复却是工作人员行为正当构不成违规,投诉无效。
宁郝维差点没气得把手机砸了,他冷不丁又想起“城南项目组”来。
这次他终于堪堪想起来,南语之所以来B市,好像就是被指派到这个什么城南项目组来任职。
难道是南语让人做的?
宁郝维握紧了拳头,直接拨出南语的电话。
一夜未眠的南语此时还没醒,他的电话自然也是无人接听。
感觉自己被耍了的宁郝维忍不住锤了一下墙,手背被擦破,星星点点的疼痛加剧他的怒火。
“南语,敢耍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工地现场里,宫肃声和王总在监控室里把拖车全过程都尽收眼底,两人眼底都带着笑意,对于宁郝维气得跳脚的行为很满意。
“肃声,这招不错。”王经理笑了一声。
“这次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宫肃声眼底笑意中带了点冰雪。
一个渣男也配向南语示好?
南语对这一场闹剧浑然不知,一直睡到下午一点醒来,她才发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略过宁郝维的记录,她拨通徐左的,怕有什么工作问题。
电话接通后,徐左简单把上午的事说了一遍。
南语听他描述,就知道除了宁郝维,没人会没眼色到那个程度,明明前一天刚警告过他不要再去工地门口。
难得看他吃瘪,南语也觉得解气。
傍晚还在她面前假惺惺挽回道歉,晚上就去和妙妙搂搂抱抱,他自以为高明,把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的行为,让南语恨得咬牙切齿。
分手后的每一天,宁郝维都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当初做出的决定十分正确。
下午五点半,宫肃声下班回来时,南语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南语手指伤口还没愈合,她处理不了工作,索性给自己放了个假。
看到宫肃声提着菜进门,她起身跟过去走进厨房,“我可以切菜。”
宫肃声洗完手转身把她推出厨房,“别捣乱。”
被嫌弃的南语只好回到沙发上心安理得地看电视,顺便等待饭菜上桌。
厨房里传来切菜声,喜欢的电视剧正在播放,却没有下午那么有吸引力,南语频繁地把目光投向厨房的方向。
在第三次转头时,南语直接关掉电视,走到厨房门口近距离观看宫肃声做菜。
他系着围裙,动作麻利地把一条鱼开膛破肚,白皙的手指染上红色的血液,南语却想起了昨晚酒吧门口的事。
“昨晚那个男的,你把他……”
南语话还没问完,就被宫肃声抬头打断,“我来处理。”
“小声。”南语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平静下蕴藏着风暴,他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对她尤其是,“别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毁了自己。”
宫肃声在她眼中看到真挚,起码这一刻她的确是在为他考虑。
他勾唇,心情很愉悦,“放心。”
南语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警察来处理,好吗?”
宫肃声把鱼的内脏扔进垃圾桶,在水龙头下冲着手上的血渍,“好啊,既然小语姐要求,我有求必应。”
看他答应得痛快,南语的心反而提起来了感觉他就是说出来哄自己,“明天你陪我去报案。”
“不用你去。”宫肃声头也不抬。
“那我不吃饭了。”南语负气转身,“我就知道你骗我。”
“去去去,我带你去。”宫肃声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两人还是没等到第二天,吃完饭宫肃声就开车载南语去了警局,那个男人竟然已经先一步被逮捕。
看着警方屏幕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南语几乎认不出来。
她看了宫肃声一眼,后者眉眼弯起,像只狐狸。
“犯罪嫌疑人自己来自首,称昨晚在酒吧里和人发生冲突,还对同行人员动手,造成受害人受伤。你看是不是他?”
警员指着屏幕里的男人问。
南语点点头,“他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据说是自己摔的。”警员回答完面无表情地低头开始做笔录。
南语对这个流程已经很熟悉,配合做完笔录后,正准备离开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熟人。
两个警员将妙妙夹在其中迎面走了过来,妙妙面如死灰,没再挣扎,让南语忍不住多看两眼。
在看到南语时,妙妙忽然情绪激动,破口大骂,“南语,你个贱人!抢我男人,狐狸精!宁郝维不爱你了你还缠着他干什么?!”
南语被骂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这怒气从何而来。
昨晚宁郝维不还和她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不像是要分手的样子。
不等她开口问个明白,妙妙已经被警员按住往审讯室里拖。
“别看了。”宫肃声抬手把她的头转过来,“笔录不是做过了吗?”
“是啊,但是她刚才的话……”南语说到一半紧急刹车,不想在宫肃声面前提起宁郝维。
宫肃声也出奇地没有追问下去,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回到车上。
在宫肃声导航回家时,南语忽然出声,“我想去昨天的酒吧。”
“好了伤疤忘了疼?”宫肃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