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悲伤,目光幽怨扫了虞清酒一眼,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用行动认同了季如歌的话。虞清酒瞠目结舌看着莫离,回身求助季廷砚,然而控诉的目光被季廷砚华丽丽无视,他瞥了眼笑得灿烂的季如歌:“你还没回答本王。”“哦哦、对!”季如歌恍然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嘿嘿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嫂子,看看你们相处的怎么样子。”他目光欣慰,又悄悄向虞清酒促狭的眨了眨眼,笑得真心诚意:“见你们感情这么好,那回头进宫见苏婕妤我也能放心了,她说想见你们呢。”
季如歌呆若木鸡愣在门外,他被季廷砚喝斥后醒神,表情怪异的看着虞清酒,又看衣衫不整的季廷砚,最后忽然眉飞色舞的笑了。
“莫离!”
他回身激动的拍莫离肩膀,没注意到莫离身上的符纸被他拍了下来,自顾自嘱咐他:“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来伺候王妃,咱们很快就会有小世子了!”
虞清酒满头黑线,见他与莫离熟稔,想来是与季廷砚关系不错的自己人,当即不客气道:
“什么也没做生什么世子!你不要误会……”
“欸欸欸、本王知道。”他合掌拍手,笑眯眯的眨了眨眼,和虞清酒暗示一眼,口中连连称是:
“是,什么也没做,我也没说你们做了什么啊。”
他又转头看向莫离,满脸无辜道:“我只让莫离去找人伺候王妃,没说别的啊,小世子总会有的,做做准备也好啊。”
这副样子明显是以为虞清酒在害羞,自以为给了虞清酒一个台阶下,末了还朝虞清酒卖好一笑,满脸写着我懂。
你在懂什么啊!
虞清酒险些掀桌而起,有些抓狂的看向莫离求助:“你说!我是不是什么也没做,你给他好好说说。”
莫离闻言甚是委屈,他想起刚才眼睁睁看着虞清酒闯入,却被困在原地,只能任由王爷落入她手中,现在已经好大一会……
他有些悲伤,目光幽怨扫了虞清酒一眼,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用行动认同了季如歌的话。
虞清酒瞠目结舌看着莫离,回身求助季廷砚,然而控诉的目光被季廷砚华丽丽无视,他瞥了眼笑得灿烂的季如歌:
“你还没回答本王。”
“哦哦、对!”季如歌恍然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嘿嘿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嫂子,看看你们相处的怎么样子。”
他目光欣慰,又悄悄向虞清酒促狭的眨了眨眼,笑得真心诚意:“见你们感情这么好,那回头进宫见苏婕妤我也能放心了,她说想见你们呢。”
苏婕妤?似乎是季廷砚现在的母妃,虞清酒这才想起,上次进宫他似乎没去看望。
还有书房那枚簪子,也不知道季廷砚后来是怎么处理的,被自己的母妃在书房落下那种东西,无论怎样都会心寒的吧。
好奇的目光直勾勾看了过来,季廷砚垂眼掩盖了几分神色,淡淡点头:
“转告母妃,本王会带王妃去看望她。”
“唔、可以啊,你们什么时候过去?”
季如歌紧追不舍,大有赖在这里的意思,季廷砚一晚上被接二连三的打扰,有些失了耐心,凉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你很闲吗?”
“还好啊。”季如歌继续不知死活的笑着,下一瞬,季廷砚的声音飘来:
“闲的话,我这里有几个差事你挑一个拿去,你也该找点正事做做……”
“可以了!”
季如歌控诉的看着他,腾地一下站起身落荒而逃,声音越来越远:“本王倒也没有那么闲,专业的事你还是另找人做吧,本王告辞!”
虞清酒饶有兴致看着轻易被拿捏的季如歌,季廷砚已经在吩咐莫离准备进宫的事宜,她有些好奇,问季廷砚:
“带我去可以吗?见苏婕妤需不需要准备什么,我要不要配合你?”
“可以。”
季廷砚似乎对见苏婕妤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淡淡叮嘱:“不难,届时你只需扮演好王妃就好,适时与本王亲近一些,别太出格。”
跟养母的感情也很淡嘛,虞清酒摸了摸下巴沉思,今天从回门开始,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打的人措不及防。
太过巧合之下,让人不免多想几分。
苏婕妤……
虞清酒皱了皱眉,她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要季廷砚带王妃进宫呢。
“王爷?”
她忽然想到,犹豫问道:“前两个王妃是怎么死的,跟回门有什么关系吗?”
厉鬼,回门,苏婕妤,都跟季廷砚有些关联,她记得这前两任王妃的死亡并非传言中的被克死。
虞清酒的目光算不上完全无害,季廷砚自然看出其中的怀疑,他冷笑一声,直接回答了虞清酒的未尽之意:
“是本王下令杀的,且都是回门那天,怎么、王妃怕了?”
虞清酒无声惊叹,恍然大悟,那就解释的通为什么这两个女鬼,会选择在今天忽然暴起了。
看来是对这一天格外破防,有些躁动也很正常。
她咬着唇细细将今天发生的是理清,大概有些思路了,季廷砚看着她凝重的表情,却以为她在害怕,顿了顿,又耐着性子解释一句:
“她们如你一般,都是假的。”
“啊?”虞清酒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她们也是替嫡女嫁人,被家里放弃的?”
季廷砚短促冷笑一声:“那倒不是。”
“是经过训练的细作,嫁进王府是为了要我的命。”
虞清酒听着,一句你好惨还没感叹出来,就听季廷砚接着道:“之所以死在回门,是因为本王皆是在回门那天,确认了她们的假身份,而她们却以为……”
虞清酒眨了眨眼,配合的点点头,季廷砚的声音阴恻恻,看向虞清酒的眼神含着深意:
“本王的好王妃们,却以为本王陪她们回门是奖励,自认为地位稳固,当晚就想要对本王下手。”
他说完便停下,虞清酒煞有介事点了点头,明白她们肯定在出手之前,就被早有防备的喜鹊先解决了。
难怪喜鹊初见她时那般怪异,原来是将她当作死人了啊。
而这两位王妃,变成厉鬼倒不是因为怨气有多重,而是被冥王府推波助澜罢了。
冥王府中本就聚煞,再加之适逢新婚,喜气还没散呢,瞬间就被转化成了怨气,横死在其中,变成厉鬼几乎是必然的。
只是……
虞清酒看着季廷砚,神情怪异叹了口气:“王爷,我忽然觉得您挺惨的。”
她有些冒犯,季廷砚轻飘飘撇了一眼,只听虞清酒长吁短叹道:“坊间传闻您暴虐无常,杀孽过重,可若真是如此,您府中早就被厉鬼包围了。”
然而现在府中只有两只假王妃,可见传闻并不可信,所谓季廷砚好杀人,也不过是传言。
太不容易了,虞清酒有些替季廷砚憋屈,她拍着胸脯保证:“王爷您放心,以后有我罩着您,您需要什么尽管说,我肯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