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确实是神经病。自从黎柠摆脱抛弃他以后,他的病就更加严重,现在甚至还有肌肤饥渴症,医生说是因为他感到不安和背叛,他瞬间就理解了。一切都是因为黎柠抛弃了他。现在他忍不了了,来讨要说法了,其实是因为太想她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想笑,真是什么病都能在他身上有一席之地,现在抑郁症都成了双向。还以为今天见面还能握一下手解解渴。由于他刚刚过分的想象,他捂紧胸口,靠在电梯的墙上,眼睛猩红,抑制不住的冲动,心口狂跳。
裴忌像是不在意的越过她乘坐电梯上楼,电梯门关闭时他眼睛望向和同事交谈的黎柠,面对刚刚的表现,她眉眼带笑有几分歉意。
希望不要连累他们才好。
当电梯门关上黎柠的身影消失时,他眸光可见的瞬间熄灭,眼睛变的漆黑。
他情绪有些不对,今天的冲击对他还是有些太大了,他吩咐助理拿出药,助理战战兢兢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马上就要犯病了。
一口气掏出几瓶药,上面有的中文有的英文,还没来的及出声提醒吃多少,询问他什么症状,该吃哪一种,裴忌等不及,上手抢过来,也不看什么药就知道打开瓶盖,倒出来也不知道几颗就自动胡乱的往嘴里送。
也不需要水,就这么干咽下去,明明会很苦,他面无表情,却呼吸急促,情绪狂躁,连眼眶都熬红了。
看的助理害怕的手发抖,他总是胡乱吃药,严重的时候犯病,他着急想压下去,甚至拿着药瓶干怼,吓的他当场腿软倒在门口。
裴忌却如同吃糖果一样贪婪,药还没起效他就追求迅速起效不断的吃。
助理到现在觉得裴忌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偏偏真是稀奇,一个神经病竟然不老实在家里养病,竟然还出来干生意,还干的有声有色。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看来疯子确实比平常人聪明。
裴忌眼神凝滞,脑中都是黎柠刚刚眉眼含笑的样子,他差点就忍不住对她下手。
这个世界对疯子还是很宽容的,就算他杀了人,压住她亲吻,惩罚性的咬她,把她咬的皮肤溃烂,也会被无罪释放,没有什么人能阻止他。
黎柠一定会被吓的推开他,还会骂他变态,骂他神经病,会更讨厌他。
虽然他确实是神经病。
自从黎柠摆脱抛弃他以后,他的病就更加严重,现在甚至还有肌肤饥渴症,医生说是因为他感到不安和背叛,他瞬间就理解了。
一切都是因为黎柠抛弃了他。
现在他忍不了了,来讨要说法了,其实是因为太想她了。
现在想起来觉得想笑,真是什么病都能在他身上有一席之地,现在抑郁症都成了双向。
还以为今天见面还能握一下手解解渴。
由于他刚刚过分的想象,他捂紧胸口,靠在电梯的墙上,眼睛猩红,抑制不住的冲动,心口狂跳。
“今天的会我不能开了,通知创临这边,我先走了。”
不行,太严重了,主要是黎柠在这里,他想见黎柠,好想见她。
真是疯了,这些年脑子里都是她就算了,见一面竟然激动的让他病都犯了。
他胡乱的按电梯按钮,电梯门开了,他冲了出去,徒留吓的魂不守舍的助理还有其他人留在电梯。
黎柠自觉今天状态不好,本来按照常规来说,她身为谢总的左膀右臂,一般都会参与会议谈判,可是她今天真的不太行。
不知道什么原因,LN这边暂时取消了今天的谈判。
故人留给她的阴影有点太大了。
实在没想到,裴忌竟然是LN的创始人,还以为他会接手裴氏的家业,几年不见他变的优秀了,看起来也正常了不少,还以为今天一见面,裴忌看到是她就会像疯狗一样不顾场合撕咬上来。
毕竟当初实在闹的不太愉快,裴忌留给她的最后印象,就是像疯狗一样不顾一切的要咬上来攀附她。
她洗了把脸,走出洗手间,刚要走出大门裴忌忽然出现堵在她面前,她的鼻梁撞上他的胸膛,男人笼罩着她,只凭借阴影就能将她包裹。
看清是谁她着急忙慌的退缩。
药效已经起作用,他现在情绪稳定,像一个正常人。
裴忌挡着她的去路。
忽然伸手一下就捉住她,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许多年了,真是久违,他贪婪而狂热,妄图黎柠回应他。
黎柠剧烈的挣扎,双手却被他紧紧箍住。男女力量悬殊加上裴忌现在变的好像更结实了,根本徒劳无功。
终于他像亲厌烦了,停下来,黎柠用力推开他,踉跄的差点摔倒。
两个人分开,都急促的喘着粗气。
冰凌凌的声音落下来让她感受到了挤兑。
“好久不见,看来黎经理过得不错,”他故作熟稔的伸手轻点她胸口的项链,然后一用劲,细链被他拽了下来,躺在了他手心。
黎柠静静的不敢动作,生怕招惹到他。
“不知道黎经理有没有男朋友,”还没等她回答,他装模作样补上一句。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有严重的精神洁癖,黎经理的同事们也知道你这么霸道吗?”
黎柠顿住,脸色不好看,瞬间又扬起微笑,“谢谢关心,我现在好很多了,毕竟这又不是病,我只是标准高了些,您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要找一个干净的有多难。”
“我已经认清现实了,谈过恋爱没关系,现在心里没存着人,彼此看上眼就行。”
黎柠再撒谎,鲜少有人知道她有严重的感情洁癖,她根本接受不了未来的另一半有过别人还和别人睡过,搞暧昧也不行。
更何况又遇见裴忌这样的人,她就算没有精神洁癖也会被他吓的害怕男人。
没想到有一天裴忌会拿这个来攻击她。
“看来裴总确实变成一个正常人了,都会用语言攻击人了。”
“嗯,人总会变好,所以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公道,我以前为了你把头发剪了,要把眼睛挖给你,还要为你剜掉身上的肉,结果你还丢下我跑了,最后我要自杀,却没死成。”
裴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带着审判,似乎很冷漠,眼下的痣泛着冷意。
瞎子复明的第一件事就是丢掉拐杖,看来现在的裴忌已经能分辨好坏了,知道曾经的事不对,恐怕是来报复她的。
黎柠心里一团乱麻,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想撇清关系,“这些都是你自愿做的,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教唆你,还有……”
“你是神经病,正常人不会因为你这样做而感到开心,你做的这些我感到很困扰。”
“至于自杀……我不知道。”她咬着唇,眉头蹙起,眼中有伤感和不忍。
裴忌摘掉手表,故意把伤口给她看,一道可怖的伤口蔓延在他手腕上,在他细腻偏白的皮肤上有些狰狞。
他笑起来,却并不温和,许是他过于成熟身上的气质凌冽,眼眶下阴沉的红又开始浮上来,恨不得把伤口送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