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姜以棠感觉屋内气氛似乎又降至了冰点。黎砚脸上终于有了喜色,故意出声刺激:“梁医生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呢。”梁牧野自然能听懂黎砚话语里的针锋相对,也很乐意和他说一些让他心梗的话。他眉毛一挑,自然地和姜以棠贴紧,和黎砚呈现对峙之势:“我很乐于教会小棠和黎先生一些东西。”梁牧野刻意从称呼中显示出对待两人的差别,很是满意地看着黎砚的表情变化。在金融新闻上滴水不漏游刃有余的黎氏集团的董事长黎砚现在表情扭曲,梁牧野甚至恶趣味地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
老人听了也不觉得尴尬,甚至开始对着姜以棠乱点鸳鸯谱:“姜医生是个好女孩,能力也好,即使不选择你,也不还有梁医生呢!”
黎砚明显表情一变,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在看了一眼姜以棠之后将辩驳的话收回。
姜以棠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作答。
梁牧野恰好经过,意识到僵硬尴尬的氛围,直直地闯进来:“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见众人都不说话,梁牧野声音都变了,手都已经放在听诊器上。
似乎很快就要探身过来。
姜以棠注意到他的动作,伸手拦了一下,解释道:“病人情况很好,只是在说一些闲话,没事。”
梁牧野心定了下来,却还是做了一遍例行检查。
才顺势在姜以棠身边站定,问道:“在说什么呢?”
姜以棠和黎砚对视一眼,都回答,只是避而不谈。
黎砚看见梁牧野和姜以棠站在一起,果真有一丝别人口中所说的般配。
他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不愿意姜以棠和自己的关系彻底解除。
少有的情绪外露,死死盯着梁牧野,眼底是明目张胆的嫉恨。
他看了一眼姜以棠身上的白大褂,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此之前很少看见姜以棠工作的样子。
很多时候她都是披散着长发,总是温和地等着他回家,或者是亲自熬煮了养生汤送到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一开始并不认识她,她也不习惯打扰哪怕是给黎砚发个消息。
她第一次来公司的时候,被他的秘书当做了是家里的保姆。
秘书毫不客气地驱赶,正挡在路上,姜以棠正在小声辩解,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明自己是他的妻子。
秘书见她一脸畏缩的样子,更加笃定她只是在撒谎,开始变本加厉地推搡。
那天黎砚刚开完会出了会议室,正好看见这一幕。
可那个时候自己做了什么呢?
思绪断了一瞬,黎砚看了一眼现在一头干练短发、自信大方的姜以棠,眼底闪过一丝羞愧。
记忆涌上来,他那天先是指责了姜以棠的盘发,而后打翻了她手上提着的饭盒,说了一句羞辱的话:“你甚至不如个保姆,你现在这幅样子在这就是故意想让我难堪吧,快滚回家。”
黎砚心脏一痛,微微弓着身子,避开姜以棠关心的眼神试探。
老人精神好了一些,话也变得多了,此时倒是很乐于替梁牧野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刚才说姜医生和梁医生像是夫妻一样。”
姜以棠眼睛都瞪大了,很是震惊地对着老人摆手否认:“梁医生是我的老师,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姜以棠感觉屋内气氛似乎又降至了冰点。
黎砚脸上终于有了喜色,故意出声刺激:“梁医生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呢。”
梁牧野自然能听懂黎砚话语里的针锋相对,也很乐意和他说一些让他心梗的话。
他眉毛一挑,自然地和姜以棠贴紧,和黎砚呈现对峙之势:“我很乐于教会小棠和黎先生一些东西。”
梁牧野刻意从称呼中显示出对待两人的差别,很是满意地看着黎砚的表情变化。
在金融新闻上滴水不漏游刃有余的黎氏集团的董事长黎砚现在表情扭曲,梁牧野甚至恶趣味地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
他心情大好,继续说道:“在小棠这当个老师,那也比离婚的死缠烂打渣男前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