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棠没什么精神,“嗯”了一声,简单回复道:“晚上要备考,这次结束之后我打算考一个热带病学证书。”她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头一点一点地还是撑不住靠在了梁牧野肩上。梁牧野刻意将肩膀放松下来,试图让姜以棠靠的更舒服一些。蒋行健自然注意到两人的异样,讲话间隙投来关切的眼神:“牧野,小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梁牧野突然被点到名字,被吓一跳,肩膀不自觉地抖动一下。姜以棠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自觉地嘤咛一声。
姜以棠再怎么迟钝,也能品味出两个人因为她而变得诡异又奇怪的氛围。
她知道现在如果是以前,一定会有人起哄着要让她在两人之间做一个抉择。
姜以棠拧着眉,视线在两人之间移动,却很难将自己绑定在任何一个人身边。
她装作不懂,又看了一遍老人的各项指标,镇定自若地记录下,然后拿着单子准备离开。
梁牧野明白她的意思,在她走到门口时叫住她,只是嘱咐道:“晚上八点医疗队开会,别忘了。”
姜以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最后又看了一眼黎砚,快步走远。
晚上医疗队,复盘开会时。
带队主任医生蒋行健例行说了一长串的话,姜以棠在下面昏昏欲睡。
梁牧野习以为常地坐直了身子,稍微挡住她,小声道:“你昨天是不是熬夜了?”
姜以棠没什么精神,“嗯”了一声,简单回复道:“晚上要备考,这次结束之后我打算考一个热带病学证书。”
她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头一点一点地还是撑不住靠在了梁牧野肩上。
梁牧野刻意将肩膀放松下来,试图让姜以棠靠的更舒服一些。
蒋行健自然注意到两人的异样,讲话间隙投来关切的眼神:“牧野,小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梁牧野突然被点到名字,被吓一跳,肩膀不自觉地抖动一下。
姜以棠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自觉地嘤咛一声。
梁牧野心都软了,轻声哄了句:“你睡吧,没事。”
姜以棠意识本就模糊,在梁牧野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中又昏沉睡去。
梁牧野这下更是直接将她的头护着倚靠在自己肩膀上。
一番动作之后,会议室都安静了。
梁牧野带着几分得意环顾四周,如愿看到了众人揶揄又带着几分了然的目光。
他的视线转而移到姜以棠身上,姜以棠显然对周围的一切一无所知。
梁牧野是故意的,他不得不承认,他很乐于享受这种将他和姜以棠捆绑在一起的看法。
这种隐秘的归属感满足了梁牧野对姜以棠的不应该让人知晓的卑劣的占有欲。
蒋行健习以为常地继续会议,语速却明显加快了许多。
十分钟之后结束了会议。
蒋行健一直磨蹭着,等其他人都出去了,才重重地拍了拍梁牧野的另一侧肩膀。
似是警告:“你别想着欺负了姜以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要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梁牧野会意地点头。
又过了五分钟,姜以棠才悠悠转醒。
四下已经无人,她有些愧疚地看向梁牧野:“对不起,我太累了,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梁牧野安慰道:“和你没关系,蒋叔今天没那么啰嗦,他们说着要去吃饭呢,你要去吗?”
姜以棠仔细思索一番,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
梁牧野补充道:“明天就要回法国了,今天应该是在这里待的最后一个晚上,要和这边的医疗人员告别。”
姜以棠眼底浮现出几分留恋,最后还是同意了。
自顾自地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往外走。
梁牧野没有很快跟上,手抚上肩膀,上面尚有余温,却又很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