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越潇洒的打了个响指。“聪明!暖阳侯不仅在天黎国,还在天黎国的国都——明启城。”“暖阳侯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才能见到他?”“暖阳侯可是天黎国的功臣,普通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厉斯越看着她脏兮兮的装扮,嫌弃的继续道,“尤其是你这样的‘不修边幅之人’,恐怕刚到人家府邸大门,就要被驱赶了。”厉斯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柄折扇,他摇着扇子,故作高深的说着,“不过,若是你信我,时机一到,你自然就能见到了。”他狭长的狐狸眼玩出一个弧度,嘴角也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小宁儿,你该多读读书,瞧你这文盲样,若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厉斯越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余知鸢懒得跟他瞎扯,直接无视了厉斯越的这句话。
“暖阳侯在天黎国?”她准确的抓住重点。
厉斯越潇洒的打了个响指。
“聪明!暖阳侯不仅在天黎国,还在天黎国的国都——明启城。”
“暖阳侯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暖阳侯可是天黎国的功臣,普通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厉斯越看着她脏兮兮的装扮,嫌弃的继续道,“尤其是你这样的‘不修边幅之人’,恐怕刚到人家府邸大门,就要被驱赶了。”
厉斯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柄折扇,他摇着扇子,故作高深的说着,“不过,若是你信我,时机一到,你自然就能见到了。”
他狭长的狐狸眼玩出一个弧度,嘴角也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像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一样。
厉斯越这人虽然十分善变,让人摸不透,经常想到一出是一出。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不得不说,他也算是个说话算话之人。
譬如交易中第一个事情就是要带她从刘府脱身,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从结果看来的确也是做到了。
第二件带她找暖阳侯的事情目前看来,他也没有出尔反尔,反而好像已经有了对策。
余知鸢又突然想到,之前做交易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明确说明她要保护他到什么时候。
若是没有期限,那不是他要永远跟他待在一起?带着他这么一个人形“拖油瓶”?
余知鸢心里暗暗心惊,这男人好贼!
“你帮我找到暖阳侯,进了滦阳府之后,我们两人就各自走各自的独木桥!”余知鸢立马开口跟厉斯越表明。
事情完成之后,她定要与厉斯越划清界限。
还没等到厉斯越的回答,车里又是一阵强烈的颠簸。
马车向上微微跳了一跳,颠起的马车有几个瞬间好似飞了起来。
余知鸢措手不及,身体朝旁边歪去,猛地一头扎进了旁边厉斯越的怀里。
他的怀中并不如寻常男子那般炽热,甚至令人感觉有些微微冷意,但却有种别样的男人气息,莫名的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她离他挨得很近,整张小脸都埋在他的胸膛处。
一丝淡淡的清冽薄荷香不由分说的就这么强行钻进她的鼻孔。
分不清到底是他的体香,还是衣服上的香味,这香味就像前世她很喜欢的莫吉托。
高脚杯里透着隐隐的绿,摸起来幽幽的凉,喝起来微微的辣。
真的太好闻了,余知鸢十分想念这个味道,一时间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
肆意品着酒,吃着肉,看着舞厅里奔放的帅哥美女,美好的让她不想挣脱出来。
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的胸腔开始震动,厉斯越十分煞风景的嘴巴微启:
“要趴到什么时候,嗯?小宁儿?”
那一个“嗯”字语调上扬,带着些许戏弄。
余知鸢吓了一跳,如梦初醒般,她手忙脚乱,刚想起身,背上就感受到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
厉斯越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上一秒还赶她起身,下一秒又搭上她的背,不让她移动。
“那你松......”她话还没说完。
厉斯越突然不由分说的就强按住了她,把她拉向身侧。
紧紧地抱着她,双手贴在她的后背。
她再次听到了厉斯越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嗖”的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划过她的后脑勺。
刚刚的暧昧氛围顿时消失不见。
朝前看去,马车前方的车帘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小孔。
余知鸢迅速起身。
赶忙撩开车帘一看,可怜的车夫已经死绝,脖子上插着一根利箭。
利箭贯穿了他整个喉咙,他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来不及发出。
这是何等高超的箭术?
余知鸢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心里久违的产生了后怕的感觉。
刚刚若是厉斯越没有拉她,此刻被“穿喉”的或许就是她了。
马车奔的又快又急,没有了控制的人,又受了惊吓,马匹就像脱了缰的野马,速度很快的向前冲撞。
她来不及多想,立马越过车夫尸体,抓住了马车的缰绳,紧紧握在手里。
缰绳是牢牢捏在手里了,可是马车的速度却一点也没降下来。
余知鸢后知后觉的发现,前世的她从没骑过马,也没赶过马车。
这不是耗子钻到烟囱里——两眼摸黑吗。
完蛋了!
她只能凭着本能,一边拉着缰绳向后使力拖拽,一边大喊:“厉斯越,我不会控马!!”
周围开始出现零星的大树,前方远远地看到一个客栈,再不制止,眼看就要撞上......
若是一旦撞上,必定车毁人亡。
顾不得回头看,身后突然感觉被那抹好闻的薄荷香包围,厉斯越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后。
“别慌,稳住身体,控制缰绳方向。”厉斯越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她稍稍定了定心神。
随后他伸出一只手帮她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手法娴熟的掷出一枚银针。
银针直直的射入马的后屁股。
被缰绳控制的马儿中了针后,前蹄高高抬起,大声地昂头嘶鸣起来。
它不再奔跑,微微左摇右晃,口鼻处隐隐有白沫浮现。
很快,它的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
最终支撑不住,向一边歪斜,直接倒在了地上。
掀起了一阵尘土。
余知鸢松了一口气,她心里刚刚那紧绷的弦此刻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没了性命之忧,她疲惫的向后微倾,一屁股坐在了后车上。
抬头看向厉斯越,他就坐在她身后,两人挨得很近。
他盘着双膝,正拍打着衣袖上的尘污。
一点也没有如她这般疲惫不堪。
一个下肢患疾,无法动弹的病人,是怎么瞬间来到她身后的?
余知鸢狐疑地上下打量厉斯越。
目光停在他那不能行动的双腿看了好久。
他的腿真的行走不便吗?
莫非,他在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