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跪在地上,扶柳身子轻颤,用力的磕了个响头才哭道:“是奴婢们无用,没能保护好主子!白神医说主子若不配合养好伤,以后恐难孕育子嗣!”“恐难……孕育!”柳若惜双目腥红,愤愤的击打着床榻。作为女人不能孕育子嗣,便是被休弃也是应当的。尤其是作为皇子的妃子,日后如何有资格坐上正妃之位?还有什么本钱可以笼络住墨奕寒的心?想到自己谋划的一切,就这样被苏紫瑶给毁了,柳若惜面目狰狞的喊道:“都是那个贱人害我的!扶柳,你立即让人把那贱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我要她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
白慕本是被苏紫瑶的惨况惊的愣了一下,听到墨奕寒的话之后,借着侧身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大门外方向扫去,便迈步跟了上去。
比起柳若惜的伤势,苏紫瑶的情况更加糟糕。
“之前我便说过,她的情况不能有孕,也说了后果。现在她被外力所伤,导致胎落,又未能及时排除死胎,还大出血……”白慕在诊脉之后,说了苏紫瑶的现状。
只是墨奕寒并没有耐心听完,或者说他不敢听完。
“救活她!”墨奕寒简单的三个字,是命令,亦是请求。
白慕没有作声,紧皱的眉头却无声的说明,苏紫瑶此刻的情况有多棘手。
之前做了那么久的努力,却不想一时没能照顾到,苏紫瑶便差点一尸两命。
不提白慕如何救治苏紫瑶,且说柳若惜隐痛伤口作痛而醒来便大发脾气。
咚的跪在地上,扶柳身子轻颤,用力的磕了个响头才哭道:“是奴婢们无用,没能保护好主子!白神医说主子若不配合养好伤,以后恐难孕育子嗣!”
“恐难……孕育!”柳若惜双目腥红,愤愤的击打着床榻。
作为女人不能孕育子嗣,便是被休弃也是应当的。
尤其是作为皇子的妃子,日后如何有资格坐上正妃之位?还有什么本钱可以笼络住墨奕寒的心?
想到自己谋划的一切,就这样被苏紫瑶给毁了,柳若惜面目狰狞的喊道:“都是那个贱人害我的!扶柳,你立即让人把那贱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我要她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
柳若惜歇斯底里的喊着,这一刻是真的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就除掉苏紫瑶。
且从前的嫉妒,已经完全被恨意所取代,柳若惜只想报复,却不想她是如何对不起苏紫瑶的。
“这……”扶柳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不敢应承。
“你这贱婢可是心疼那个贱人了?你想陪她一起死,本妃成全你!来人……”柳若惜拍打着床榻,怒声喊道。
“主子息怒!”
顾不得会不会刺激到柳若惜柳若惜,想要保命的扶柳忙开口解释道:
“王爷知道是苏紫瑶伤了您,便去静园兴师问罪。咱们的人跟过去,却听说王爷让白神医救活苏紫瑶,说是要留着折磨。所以,苏紫瑶应该是没死,奴婢无法从王爷手里抢人啊!”
“你说什么?事到如今,王爷还要留着她的贱命?”柳若惜闻言,忘记自己受伤的事,猛地坐起身来,顿时疼的她惨叫出声。
伤口被撕裂开,鲜血瞬间染红了药布,柳若惜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床上。
“来人,快去请白神医,娘娘昏过去了!”扶柳爬起身来,见柳若惜痛的昏厥过去,急的大声喊人,额头上冷汗连连。
同心园内的下人,因为柳若惜再次昏迷而乱作一团。
静园。
在银针的刺激下,苏紫瑶终于苏醒过来,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几近透明。
“白神医?”苏紫瑶拧着眉头,想到昏迷前的事,立即抚上小腹,祈求的问道:“白神医,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你会救他的对不对?”
明知孩子是不可能保得住的,苏紫瑶还是忍不住有这样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