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指向装模作样的柳若惜,苏紫瑶冷笑道:“就算日后能够成为正妃,那也不过是妾室扶正,永远不是王爷的结发之妻,这是此生都无法改变的!”柳若惜面色一白,这是她最大的遗憾,从无人敢当面说出来。“闭嘴!”墨奕寒拍碎了身旁的小几,怒道:“苏紫瑶,本王之所以会留着你的贱命,是因为皇祖母的遗命,否则你当本王会让你成为安王妃,占了惜儿的位置吗?”饶是苏紫瑶再如何的控制情感,听到墨奕寒的话,还是忍不住心痛。
“人死为大,王爷若真的这般做,就不怕被天下人所唾弃吗?”苏紫瑶猛地抬起头来,清冷的眸子不再有情意存在,只有愤怒和滔天恨意。
揉捏着柳若惜手指的大手一顿,墨奕寒冰冷的眸子直射向苏紫瑶,一丝掩饰的极好的伤痛流转而逝。
柳若惜吃痛的轻咬红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更没有抽回手,仿若已经变色的手指并非是她的。
自从受伤以来,柳若惜一直在进补,身子调养的自是极好的。
可柳若惜那张宛若桃花的面容,此时却阴狠的骇人,与她小鸟依人的行径成了鲜明的对比。
“姐姐怎可如此对王爷说话?苏家人不过是罪人,王爷却是皇室血脉,而姐姐如今也墨苏氏,并非苏家女。”柳若惜控诉的开口,眼眸流转间,泪水莹然。
冷冷的扫过柳若惜,苏紫瑶对她的做作只有厌恶。
“如此说来,本妃乃是安王妃,柳若惜你不过是个妾室,本王妃便是要打杀了你,甚至是卖了你,你也该感恩戴德!甚至于,本妃让你去杀了柳家那些无耻之辈,你也该义无反顾的去做,是也不是?”苏紫瑶隐忍多时,没有任何牵绊的她,不愿再退让。
面对苏紫瑶的质问,柳若惜委屈的低头拭泪,眼里的恶毒光芒却不曾遮掩。
墨奕寒忽地推开柳若惜,执起茶盏掷向苏紫瑶,却被苏紫瑶闪身避过。
碎片散落在苏紫瑶脚下,让她想起那只装着堕胎药的药碗,心中那份珍藏了十几年的情感,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放肆!”
见苏紫瑶竟然躲避,墨奕寒怒声喝道:
“惜儿乃是上了皇家宗蝶的侧妃,岂是民间贱妾可相比的!你苏家满门获罪,那是他们最有应得。柳相位极人臣,就凭你苏紫瑶刚刚的一番话,便是本王将你送到京兆府尹去,也只会有人称赞本王大公无私!”
“官字两张口,就算是柳相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谁敢驳了王爷的面子,为妾身讨公道呢?”苏紫瑶轻笑一声,拂开耳边散落的长发,语气轻快的道:“公道自在人心,王爷想要宠妾灭妻,妾身自是无从反抗。至于她……”
纤细的手指指向装模作样的柳若惜,苏紫瑶冷笑道:“就算日后能够成为正妃,那也不过是妾室扶正,永远不是王爷的结发之妻,这是此生都无法改变的!”
柳若惜面色一白,这是她最大的遗憾,从无人敢当面说出来。
“闭嘴!”墨奕寒拍碎了身旁的小几,怒道:“苏紫瑶,本王之所以会留着你的贱命,是因为皇祖母的遗命,否则你当本王会让你成为安王妃,占了惜儿的位置吗?”
饶是苏紫瑶再如何的控制情感,听到墨奕寒的话,还是忍不住心痛。
“皇祖母泉下有知,定会后悔将我许配给你,否则苏家不会满门横祸,我苏紫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苏紫瑶怒喊出声,落下悔恨的泪水。
苏紫瑶最为感激的便是皇太后,否则她不会有命在。
当初苏家出事,苏紫瑶作为家眷被打入天牢前,便被皇太后接到身边照料,如亲祖母那边的呵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