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为苏紫瑶诊治完毕,还没来得及开药方,同心园的人便过来请他去给柳若惜治病。“去端碗水,喂她服下。”白慕将一颗药丸塞入苏紫瑶口中,交代秦嬷嬷一句,便匆匆离去。单凭这药丸是装在玉瓶中,便知这药丸千金难求。秦嬷嬷虽然应了声,可在白慕离开之后,却是看着昏迷中的苏紫瑶,久久不曾移动脚步Ӽɨռɢ。安王府的王妃和侧妃都出了事,有心人自是能知晓。皇室子弟外,除了太子愤怒而不能言,其他皇子却是各有心思,想利用这件事做文章。
“不!我不喝……我……咳咳……唔……”苏紫瑶反抗无用,不知被药水呛了几次,一碗药终是有一半落入她的喉中。
“可够?”墨奕寒侧首看向白慕,声音又冷彻了几分。
“我开的方子,可是用了双倍的量。”白慕答道:“半碗足以。”
闻言,墨奕寒放开苏紫瑶,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不明的神色流转,并未看满脸愤恨的苏紫瑶一眼,便松开了手。
墨奕寒转身之际将药碗摔落在地,碎裂的瓷器就好比他们之间的情分,再难恢复到最初。
背对着苏紫瑶,依旧能感受到她浓烈的恨意,墨奕寒紧绷着俊颜,藏在袖中的大手紧紧攥握。
“墨奕寒,我恨你!”摔倒在床上的苏紫瑶,瞪着墨奕寒的身影,心中只剩下一个恨字,凄凉而悲痛的喊道:“墨奕寒,我苏紫瑶以灵魂起誓,诅咒你此生无子,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话落,苏紫瑶环抱着身子轻颤,剧烈的痛楚让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愿再看墨奕寒一眼。
而墨奕寒的背脊挺直而僵硬,连句交代的话都没有,便大踏步的离去,颇有几分仓惶的味道。
看着一对有情人变成了仇人,白慕轻轻摇首,抱臂去外面等候。
女子落胎,白慕虽然是大夫,也不好在屋里待着,这是规矩。
“有劳秦嬷嬷了。”冲站在门口处的妇人点头之后,白慕便靠着门口,抬头望向天空,等待苏紫瑶腹中胎儿掉落之后,再去救治。
“这是老奴应当做的。”秦嬷嬷面无表情的进了屋,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也不曾皱一下眉头,径直的走向床边。
此刻的苏紫瑶已经咬破了唇瓣,额头上的汗珠儿打湿了秀发,因疼痛而身子轻颤着,让人看了心疼。
可屋里只有秦嬷嬷,苏紫瑶即便是痛死过去,也得不到一句安抚的话语。
不知痛了多久,胎儿离开母体,苏紫瑶痛苦的大喊一声,便陷入昏迷之中。
白慕为苏紫瑶诊治完毕,还没来得及开药方,同心园的人便过来请他去给柳若惜治病。
“去端碗水,喂她服下。”白慕将一颗药丸塞入苏紫瑶口中,交代秦嬷嬷一句,便匆匆离去。
单凭这药丸是装在玉瓶中,便知这药丸千金难求。
秦嬷嬷虽然应了声,可在白慕离开之后,却是看着昏迷中的苏紫瑶,久久不曾移动脚步Ӽɨռɢ。
安王府的王妃和侧妃都出了事,有心人自是能知晓。
皇室子弟外,除了太子愤怒而不能言,其他皇子却是各有心思,想利用这件事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