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笑的阴沉:“我要制造你和马车夫私奔的假象,让你一辈子永无翻身的余地。来人,把她绑起来。”唐向晚一个箭步上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秦氏的脖子,拔下头顶的簪子,抵在她的喉咙上:“你不想让我好过,我们就同归于尽。”秦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唐向晚,你不要乱来。”唐向晚冷笑:“乱来?你往我身上泼脏水,还要把我绑起来制造和车夫私奔的假象,是你乱来,还是我乱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们就一块死。反正我是庶女,贱命一条,而你不一样,”她笑的很邪恶,专挑她的痛楚戳:“你是掌家娘子,女儿又是王妃,有
秦氏冷嗤:“你要证据?你和一个马车夫一起消失了一个时辰,这还不够?莫非要我们抓奸在床你才肯招。”
马车夫没想到他按照老爷的吩咐,送二小姐去靖安王府,会惹出如此大的麻烦,不禁喊冤:“夫人,奴才名誉扫地不要紧,二小姐就快要嫁给清远候的嫡长孙,她若名声败坏,被清远候府退亲,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就是秦氏想要达到的结果,她的长女已经是王妃,才不需要唐向晚锦上添花,徐徐善诱道:“你实话实说,我不仅会饶你一命,还会把二小姐嫁给你做妻子,给你一笔丰厚的钱财,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又附在车夫耳边低语了几句,车夫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唐向晚想到秦氏为了不让她好过,会不折手段,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卑劣。可惜秦氏错算了一步,楚舰寒早已未雨绸缪,她不信车夫会迫于秦氏的淫威反咬她一口。
车夫眼神飘忽的看向唐向晚,如此绝色,别说把她日日抱在怀里,就是和她翻云覆雨一夜,这辈子也值了。
内心深处他对楚舰寒很畏惧,到底他是在秦氏的手上讨生活,没道理不听掌家娘子的话,却听一个外人的话。
咬了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夫人饶命,奴才也是迫于无奈,是二小姐强拉着奴才。”
他已经二十五岁,家中虽无妻子,也曾去花街柳巷快活过。唐向晚当时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头。何况她和楚舰寒去了青楼许久,指不定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她虽非黄花大闺女,配他也绰绰有余。
秦氏立时把脸拉下:“好哇,唐向晚,你真是贱到骨子里头去了,就连车夫也看得上。”
为了毁了她,秦氏如此下作的手段也使出来了,可惜唐向晚压根就不带怕的:“母亲,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靖安王府回来的路上,还遇见了楚舰寒。他可以替我作证,我去了翡翠阁。”
秦氏鄙夷的瞥了瞥唇,像这种事情,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马车夫已经倒戈,秦氏哪里会去请楚舰寒来给唐向晚解释。
朝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一不做二不休,跪着走到唐向晚身边,抱住她的双腿:“二小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已失身于我,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我虽是车夫,但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
人在利益的驱使下,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唐向晚都不意外,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夫:“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何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知不知道,你三言两语毁了女子的清白,能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马车夫满脸的麻子,又木讷不爱说话,府中的使女都不肯嫁他。他父亲几年前病死了,只剩一个寡母,就靠着他赚的这点银钱度日。
除去打酒喝,偶尔出去潇洒,基本没有盈余,娶媳妇是他不敢奢侈的事。
能不费一分一毫娶到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昧着良心又如何?他以前做事矜矜业业,连只蚂蚁也不敢踩死,又得到了什么好报?
若做个恶人能得到金钱美人,他宁愿死后坠入地狱,也要博上一搏。
反正他贱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二小姐看不上我,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万一你腹中怀了我的孩子,将来嫁入清远候府被发现,老爷的脸面要往哪里搁?你怕别人笑话,我们可以离开盛京,去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秦氏的眼底闪过一抹疯狂之色,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趁老爷不在府邸,把唐向晚的嘴巴堵住,悄无声息的弄出去。
等老爷问起来,就说唐向晚去了靖安王府后就在没回来过。动真格查起来,得知她和一个马车夫私奔了,一定失望至极。
不派人去追也罢,派人去追,那样多的时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再把她嫁给楚舰寒?
“张妈妈,把唐向晚绑起来。”
唐向晚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氏:“你想做什么?”
秦氏笑的阴沉:“我要制造你和马车夫私奔的假象,让你一辈子永无翻身的余地。来人,把她绑起来。”
唐向晚一个箭步上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秦氏的脖子,拔下头顶的簪子,抵在她的喉咙上:“你不想让我好过,我们就同归于尽。”
秦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唐向晚,你不要乱来。”
唐向晚冷笑:“乱来?你往我身上泼脏水,还要把我绑起来制造和车夫私奔的假象,是你乱来,还是我乱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们就一块死。反正我是庶女,贱命一条,而你不一样,”她笑的很邪恶,专挑她的痛楚戳:“你是掌家娘子,女儿又是王妃,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死后,王姨娘就能将你取而代之,成为唐家的女主人。”
想到她费劲心力种的桃子,被人不费吹飞之力的摘走,秦氏目眦欲裂:“唐向晚,我不过是和你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
唐老夫人也道:“唐向晚,快放开你嫡母,我马上让他们散了,放你出去。”
唐向晚才不信她们的鬼话:“想要活命,可以,去把爹请回来。”
“请我回来做什么?”唐初光走进屋内,看清里面的形势,怒喝道:“唐向晚,你成何体统,还不快放开你嫡母。”
唐向晚还有些疑惑,这个时间点爹应该在当值,怎么忽然回来了。当她的目光落在楚舰寒身上是,重重地松了口气,将秦氏用力的推倒在地。
秦氏哎哟一声跌倒,她也不起来,故意要将自己弄的可怜兮兮,好引起唐初光的怜惜,爬着来到他的脚边,哀婉道:“老爷,杀人了,晚姐儿要杀我。”
楚舰寒的存在,就像一剂定心丸,唐向晚怒目而视:“那你怎么不告诉爹,我为何要杀你。”
唐老夫人震怒的敲着拐杖:“不论有什么缘由,也不能对嫡母不敬。”
秦氏见有人给自己撑腰,恶人先告状:“老爷,唐向晚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和马车夫苟合。”
她敢有底气说这番话,就是觉得唐向晚重了那么严重的催情药,不和男人苟合,不可能解的了情毒。既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又有马车夫一口咬定,唐向晚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唐初光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他一个男人,并不怎么管内宅的事,身为唐向晚的父亲,晚儿是什么性子,他安能不知?
一个连靖安王小妾身份也看不上的人,会饥不择食到选择马车夫?
他垂下头,朝秦氏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