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夏,比起你对斐伶还有斐斐做的事,你承受的这些,算得了什么?”我做什么了?!我的心口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偏偏带给我伤疤的人还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想告诉自己,贺南谌只是病了,等他好了,一切就都会好的。可这一刻,我只觉得好累。最后,只能死死攥着手拒绝:“我不会搬。”却听贺南谌问:“意思是慈善晚宴你可以一个人出席?”我脸色变了变,我一点不怀疑,贺南谌能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南谌,你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就这样被判定了死刑,我错愕得说不出话。
“南谌哥,我……”沈斐斐眼眶倏地一红,靠在贺南谌胸前委屈得要落泪。
贺南谌揽着她,安抚她的情绪,看我的眼神更加冰冷:“别再出现在斐斐面前!”
说完,就要带着沈斐斐进房间。
我看在眼里,伸手拉住了贺南谌:“你就一句都不听我解释?”
“你除了满嘴谎话还有什么?”
“贺南谌!”我的情绪也终于爆发。
我一直把沈斐斐当妹妹,现在却看着她对贺南谌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我什么都没做。
贺南谌却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选择站在沈斐斐那边。
就因为他意外扭曲了记忆,而我身为他的妻子,就必须承受这些吗?
那这半年来,我咬牙吞下的那些苦与痛,又有谁能理解?
我想说些什么,可贺南谌已经无情甩上了房门。
刹那,走廊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我一个人站在灯下,脚下的阴影像是沼泽,引着我不停下坠,窒息……
走回房间的每一步,都沉重到狼狈。
卧室里,我浑身脱力倒在床上,蜷缩的抱住自己。
太累了,我好像都快要找不到理由继续坚持下去。
如果贺南谌永远想不起来,我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我想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多久,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睁开眼,看到几个佣人在房间正将她的东西往箱子里放。
“你们在做什么?!”
佣人却都回避了我的眼神,不敢接话。
倒是沈斐斐靠在门边怜悯地看着我:“南谌哥说你这样的人多看一眼都恶心。”
“所以,今天开始你搬到小楼去。”
小楼……是佣人住的地方!
贺南谌要我去当佣人?!
我无视沈斐斐的得意,径直来到书房推开了门。
“让我搬去小楼是你的意思?”
沈斐斐的话我不愿意相信,我要听贺南谌亲口说。
贺南谌正在穿衣服,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冷意明显。
“是。”
简单一个字,如刺卡在了我喉间。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说最爱我的男人……
“你怎么能……”
贺南谌不为所动:“觉得我过分?”
“程京夏,比起你对斐伶还有斐斐做的事,你承受的这些,算得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
我的心口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偏偏带给我伤疤的人还是我最爱的人。
我也想告诉自己,贺南谌只是病了,等他好了,一切就都会好的。
可这一刻,我只觉得好累。
最后,只能死死攥着手拒绝:“我不会搬。”
却听贺南谌问:“意思是慈善晚宴你可以一个人出席?”
我脸色变了变,我一点不怀疑,贺南谌能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南谌,你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我也想问你。”
贺南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气势逼人:“三年前斐伶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为什么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