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贺南谌的手:“南谌,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但不过两秒,就被贺南谌厌恶的推开。我垂眼看着被打红的手背,有些呆愣。但很快就压下了情绪贺南谌晕倒之前说的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有的记忆。我期待地看着贺南谌:“你……是不是想起来了?”然而贺南谌却否认了:“没有。”他眉心紧拧,不耐烦意味明显。我忽地想起半年前贺南谌刚醒来时,我也是每天这样追问。但结果都是同样的否认。这次也不例外。那颗热烈的跳动的心,慢慢又沉寂下来。
我却没有得到回答。
贺南谌昏过去了!
“南谌!”
我用身体撑着贺南谌,却怎么都叫不醒他,只能喊来司机。
二人合力将贺南谌搬上车送去了医院。
……
淮城医院。
我看着贺南谌悠悠转醒,疲惫的眼睛里泛起一阵亮光。
我抓着贺南谌的手:“南谌,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但不过两秒,就被贺南谌厌恶的推开。
我垂眼看着被打红的手背,有些呆愣。
但很快就压下了情绪
贺南谌晕倒之前说的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有的记忆。
我期待地看着贺南谌:“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然而贺南谌却否认了:“没有。”
他眉心紧拧,不耐烦意味明显。
我忽地想起半年前贺南谌刚醒来时,我也是每天这样追问。
但结果都是同样的否认。
这次也不例外。
那颗热烈的跳动的心,慢慢又沉寂下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逃。
我强撑镇定起身按下呼叫铃:“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
便走出病房,在走廊里等着医生来。
医生来的很快,给贺南谌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叮嘱要好好休息后,便要离开。
我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出去了。
走廊里,我叫住医生:“他晕倒之前有提到和我有关的事情,是不是说明他快好了?”
医生解释:“可能只是想起一些片段,也不能代表他完全康复了。”
“如果贺先生能够住院治疗,或许能康复得更快。”
“那需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我问。
等待的日子太漫长了,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贺南谌想起自己的那天。
医生很为难:“这个不好说,可能明天,也可能……永远也想不起来。”
永远这两个字太重了,砸得我身子颤抖。
一个人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医生说你的身体需要住院静养,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吧。”
贺南谌没反对:“住院可以,但是别让我看到你。”
我对他的要求不意外。
但心底终究还是有点不甘心:“南谌,你还记得你晕倒之前说了什么吗?”
贺南谌睨我一眼:“冰岛。”
他还记得!
我心中那点期待好像又燃起了火焰:“还有其他的吗?”
“你希望我想起什么?和你相爱的过往?”
贺南谌的冷言让我噎住。
我希望贺南谌想起来的东西很多。
他们令人艳羡的曾经,他们相互扶持坚定选择彼此的过往,我都希望贺南谌能想起来。
希望贺南谌能变回曾经爱我的那个男人!
可看着他冰冷的眼睛,我敛住泪意摇了摇头。
算了。
他想不起来的。
“没什么,我先回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
见贺南谌似乎还有话说,我抢先开口:“我知道,我会让别人来照顾你。”
我转身,兀自红了眼眶鼻尖。
……
我独自回到家,去到贺南谌房间给他收拾换洗衣物。
沈斐斐见只有我一个人,追过来问:“南谌哥哥和你一起出去的,为什么他没回来?”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我拿出行李箱,开始往里面塞衣服。
沈斐斐拉扯着我:“为什么要收拾衣服?你把南谌哥藏到哪里去了?”
我本就心情不好,吃痛下,一把挥开沈斐斐:“贺南谌对你好了两天,你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沈斐斐被我这幅样子吓得愣住,说不出话。
我也不看她,拎着行李箱就离开。
可就在贺南谌入院一周后,一条爆料消息引起了整个淮城的轰动。
【爆:慈善晚宴后,贺氏总裁贺南谌竟然失踪,已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