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贺南谌不配合我出席晚宴,继续拖下去只会对贺氏造成影响,我不想看到这个结果。最后只能选择退让:“我可以搬走,你也要说到做到。”我站起身走出门,就看到门外的沈斐斐。她脸色得意,有种胜利后的喜悦。我没理会,往小楼的方向走去。在小楼住了两天后,贺母差人送来了慈善晚宴的邀请函。我换上了昂贵的礼服,妆容精致,看起来像只高贵的天鹅。贺南谌却只觉得碍眼。临出发时,还不忘警告:“你最好克制你的行为,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我霎时瞪大双眼:“谁告诉你我是见死不救的?”
沈斐伶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我这件事,我对贺南谌从来没有隐瞒。
可他为什么会觉得当年那通电话是为了求救?
我的反应触动贺南谌的神经,他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你承认了?你承认你就是杀害斐伶的凶手!”
呼吸不畅,我面色逐渐涨红,却仍试图解释:“我没有!”
我拉扯着他的手:“是谁告诉你的?沈斐斐吗?她在骗你!”
贺南谌却一把将我甩到地上,“她骗我?”
“她是斐伶唯一的妹妹,比你这个杀人犯更值得信。”
我摔坐在地上,捂着脖颈一声声咳着。
贺南谌视若无睹,扯过湿巾擦拭自己的手,像是刚才触碰了什么脏东西。
“我不想看到你。”
我不愿意搬去小楼。
可如果贺南谌不配合我出席晚宴,继续拖下去只会对贺氏造成影响,我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最后只能选择退让:“我可以搬走,你也要说到做到。”
我站起身走出门,就看到门外的沈斐斐。
她脸色得意,有种胜利后的喜悦。
我没理会,往小楼的方向走去。
在小楼住了两天后,贺母差人送来了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我换上了昂贵的礼服,妆容精致,看起来像只高贵的天鹅。
贺南谌却只觉得碍眼。
临出发时,还不忘警告:“你最好克制你的行为,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我不想和他吵架,干脆沉默。
一路无言。
下车时,我挽着贺南谌的胳膊,微扬着嘴角提醒:“现在开始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记者,最好笑一下。”
“制造假新闻这么熟练,之前那些你我恩爱的新闻也是你捏造的吧。”
听着贺南谌的恶意猜测,我脸色一白。
我不明白,为什么记忆扭曲后,他会像换了个人,从前的贺南谌明明不是这样的。
涩意袭上眼眶,我垂了垂眼。
就感觉到贺南谌要往前走,我搭在男人肘间的手忽然用了些力。
贺南谌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
“帮我拿一下外套。”
贺南谌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向车里座位上的外套:“你故意的?”
我心中苦涩,以前如果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贺南谌都会比我先发现,主动帮我拿。
甚至有时候参加晚宴准备的衣服暴露了些,他都会大发醋意,强势的给我披上他的西装外套。
但现在……
这样的落差,就像心坠下悬崖。
我强忍着心里的疼,只是对他笑。
对视间,贺南谌烦躁转身,去拿衣服。
可弯腰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他趔趄了两步,我瞧见,连忙扶住他的手臂:“你没事吧。”
我脸上的担忧,却惹得贺南谌更觉心烦。
正想推开程京夏,脑中忽然闪出许多陌生的画面。
一幕一幕,陌生又熟悉。
他紧蹙着眉,看向我:“程京夏,和我一起去冰岛的人,是你?”
我呼吸一滞。
和我有关的记忆,贺南谌不是都忘了吗?怎么会……
意识到什么,我蓦地抓紧贺南谌的手臂,欣喜又激动。
“南谌,你是不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