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账册被猛地合上,朱戚容神色冷得瘆人。楚秀兰亦是愤怒不已:“何玉萱这个贱皮子,是诚心要阻止你和圣女的婚姻,她私扣圣女这种罪责要是连累我们楚家这可怎么办!”“云墨,这次可千万不能放过她!”朱戚容黑眸似火,看不出喜怒,只吩咐:“来人,整队往刺史府,救圣女!”……此刻,刺史府外。何玉萱和许可儿相对而立。许可儿身份的侍女趾高气昂,指着何玉萱的鼻子骂。“楚大人都说了,你就是个靠着跟刺史之间的皮肉交易装腔作势,竟然还敢拦圣女的路!你是不是想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
‘啪!’
账册被猛地合上,朱戚容神色冷得瘆人。
楚秀兰亦是愤怒不已:“何玉萱这个贱皮子,是诚心要阻止你和圣女的婚姻,她私扣圣女这种罪责要是连累我们楚家这可怎么办!”
“云墨,这次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朱戚容黑眸似火,看不出喜怒,只吩咐:“来人,整队往刺史府,救圣女!”
……
此刻,刺史府外。
何玉萱和许可儿相对而立。
许可儿身份的侍女趾高气昂,指着何玉萱的鼻子骂。
“楚大人都说了,你就是个靠着跟刺史之间的皮肉交易装腔作势,竟然还敢拦圣女的路!你是不是想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
闻言,何玉萱身边的女吏脸色大变,就要上前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女。
却被何玉萱拦住,她倒要看看,许可儿到底要唱什么戏。
只见许可儿扶了扶云髻上的金步摇,摆出高贵姿态:“何玉萱,本宫贵为圣女,你拦着本宫的路,本宫可以随时治你个不敬之罪,还不让开!”
“不敬圣女之罪?”
何玉萱悠哉冷笑:“还真有点怕,不若拿你这侍女练练胆?”
说着,何玉萱指尖微抬,身边的女吏终于得令,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侍女的脸上。
“啪!”
猝不及防的清脆一声,侍女瞬间被打懵。
许可儿攥紧广袖下的手,眼底掠过恨意,这低贱的武姬哪是在打她的侍女,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下马威后,见效果差不多了,何玉萱抽出剑,慢慢走向许可儿:“老实交代,来刺史府外到底想做什么?”7
四目相对,何玉萱眼中的杀气如同实质。
许可儿遭不住,不由后退一步。
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种被对方看透的感觉?
但想到自己已经安排人去给朱戚容报信,又故作镇定拖延时间。
“何玉萱,本宫知道你嫉妒我要与云墨成婚,之前本宫念在你对云墨的救命之恩,才不计较你的冒犯。”
“你若再放肆,休怪本宫不客气!”
可何玉萱根本不吃这一套,利刃径直刺了过去:“我今天就是杀了你,看你能拿我怎样!”眼见她就要刺伤自己,一人琅嬛付费整理从旁边击出,挡住了何玉萱——
“何玉萱,你找死?!”
迎面,是朱戚容阴郁的脸。
他身后还领着一群人,瞬间就将何玉萱和女吏团团围住。
气压骤低,剑拔弩张。
何玉萱收回了剑,却半点不怕,只嘲讽:“朱戚容,你还有空来教训我,楚府的账查清了?”
四目相对,一触就燃。
朱戚容黑沉着脸,嗓音愠怒:“偷楚府银钱,脏赃陷害本官的姐姐还不够,竟然还刚刺杀圣女,你万死难辞其咎!”
身后,许可儿也是后怕,凝着何玉萱闪过怨毒。
此人,留着怕是会坏自己大计,绝不能留!
便道:“云墨,此人武功路数诡异,跟敌国大祁的死士招式颇像,不如把她抓紧楚府,好好审问。”
“遵令。”
话落,朱戚容直接上前,想拽住何玉萱的手,却被女吏拔剑拦下。
朱戚容看着何玉萱,寒了声:“跟我回去如实交代,我还可保你一命。”
三步之遥,何玉萱散漫一笑:“回去受你楚家的羞辱?”
“朱戚容,别异想天开了。”
看着许可儿的神色,何玉萱便知道朱戚容一来,许可儿是怎么都不会招了。
不过没关系,今日这番试图,已经确定许可儿就是那个给敌国私传密信之人。
等许可儿大婚,她就将计就计,来一回‘瓮中捉鳖’!
想着,何玉萱吹响口哨。
“啾——”
一只白雕猛然冲下,巨大的翅膀掀得飞沙走石。
朱戚容等人纷纷遮眼躲避,等风平宁静,何玉萱早就不见了。
人群中,有人疑惑:“白雕不是我们南疆特有的圣物吗?只有圣女才能驯服吗?何玉萱一个敌国奸细,怎么会有?”
众人纷纷看向许可儿。
她心头一慌,对上朱戚容疑惑的视线,硬着头皮解释:“我前段时间恰好丢了一只白雕,如今看来,竟然是被何玉萱抓去……”
众人信了,只是朱戚容心头总有种不安。
把许可儿送回楚府,他就去了大将军府,禀报了此事。
……
入夜。
朱戚容才从将军府回来,不料,刚走到巷口,突然人声大躁,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来人啊,楚府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