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将这贱婢拿下,处以极刑,否则难平本宫心头之恨!”护卫花轿的一众士兵立即领命上前,朱戚容也蹙眉从马上下来可下一秒,何玉萱身后忽然涌出三位女吏,一瞬刀光剑影,士兵纷纷倒下。众人哗然,尤其是许可儿身边的侍女,吓得浑身发颤。何玉萱睨向许可儿,美眸带讽笑:“许可儿,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宫,可你当真是南疆执掌百万黑甲军的圣女吗?”“听说圣女身边总跟些几个武艺高强的女吏,你不会告诉我,你身边这个怕得瑟瑟发抖的黄毛丫头就是你的女吏?”
许可儿心头一喜,难道是大祁攻进来了?
可她撩开轿帘一看,顿时气得满目狰狞!
城门关上了!
城门被关,大祁的兵马还怎么杀入幽州城?
许可儿再也按捺不住,掀开轿帘,踩着红绣鞋而出。
众人一片哗然,这新娘子怎么突然出来!
朱戚容回过头,黑眸也是诧异不已。
红盖头掩面下,许可儿的声音威严压迫:“云墨,你允本宫酉时绽放的满城烟花,为何还未燃放?”
“是谁关的城门!不知道本宫今日要绕城祈福吗?”
朱戚容提马鞭的手一僵,拧眉就要下马。
正在这时,不远处府丁来报:“家主,不好了,烟花都被何玉萱给拦了。”
闻声,朱戚容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抬头四望,下一秒,就见何玉萱被白雕驮着,从城楼飞身而下。
一袭白衣,徐徐点地,回眸瞬间,百花失色。
就在百姓惊艳时,何玉萱与朱戚容四目相对,勾唇笑得意味深长:“是我拦的烟花,也是我关的城门,你们又能如何?”
原本热闹喜庆的大街上,突然安静得瘆人。
朱戚容眼底晦暗,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嗓音幽沉:“何玉萱,阻挠圣女大婚,你是想找死?”
风起,何玉萱青丝张扬,毫不畏惧对上朱戚容的视线:“确实有人找死。”1
“朱戚容,我给你个机会,把路让开,免你死罪。”
话刚落,就见许可儿掀开红盖头走过来:“本宫尚且在这,你要免谁的死罪!”
计划一再被打乱,许可儿此时已顾不得保持什么端庄:“你将本宫大婚的烟花拦下,坏本宫好事,简直罪大恶极!”
“来人,快将这贱婢拿下,处以极刑,否则难平本宫心头之恨!”
护卫花轿的一众士兵立即领命上前,朱戚容也蹙眉从马上下来
可下一秒,何玉萱身后忽然涌出三位女吏,一瞬刀光剑影,士兵纷纷倒下。
众人哗然,尤其是许可儿身边的侍女,吓得浑身发颤。
何玉萱睨向许可儿,美眸带讽笑:“许可儿,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宫,可你当真是南疆执掌百万黑甲军的圣女吗?”
“听说圣女身边总跟些几个武艺高强的女吏,你不会告诉我,你身边这个怕得瑟瑟发抖的黄毛丫头就是你的女吏?”
话落,许可儿脸色一变,何玉萱一个低贱的武姬怎么会知道圣女这么多信息,她到底是什么人?
而朱戚容这一次没有走向许可儿,他也隐约察觉出不对劲。
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却见楚秀兰闻讯匆匆赶来,口中还叫骂。
“何玉萱!你个贱人居然敢坏我弟弟与圣女的婚事,我已经派人知会大将军,马上大将军就会来抓你!”
“你大不敬圣女,就算是将你五马分尸也难赎罪!”
听到这话,许可儿顿时有了底气,连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的确如此。”
大将军已经相信自己是圣女,不管何玉萱是怎么知道圣女这么多的信息,但她身边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和大将军斗?
可何玉萱却半点不怕,还笑得出来:“这话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不敬圣女,得受车裂之刑。”
这时,街道尽头骤然滚起浓尘,远远看去一队兵马弛聘而来。
楚秀兰举目望去,兴奋又得意:“是大将军!何玉萱,你的死期到了!”
可何玉萱依旧没有丝毫惧怕,冷静淡定的让朱戚容觉得诡异。
很快,兵马靠近。
浓尘散去,众人发现为首的正是他们熟知的大将军!
一瞬间,人群议论纷纷:“大将军来了,还带来了乌泱泱的一片人马,现在何玉萱逃不了!”
“冒犯圣女,本就死有余辜!”
许可儿听着议论,杀气腾腾觑了何玉萱一眼,而后端着架子朝大将军走去。
楚秀兰忙不迭跟上,嚷嚷着告状:“大将军你来得正好,何玉萱这个低贱武姬不敬圣女,民妇建议将她车裂,以儆效尤!”
人群中,所有人都以为何玉萱死定了。
唯有朱戚容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刚要走向何玉萱,可下一秒,却看到大将军抬手冷喝:“来人,把许可儿这个敌国奸细抓起来!”
话落,众人哗然,楚秀兰彻底傻了眼。
接着,就见大将军领着一众将士,忽地齐刷刷跪在她最看不起的何玉萱面前,恭敬叩首,高呼——
“末将参见圣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