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其不备,用偷来的银钗,猛地刺向他的太阳穴。那男人倒地而亡。我一路发足狂奔,逃回了城里,遇到正外出采买的连姐儿。她将我带回公主府安置,我才得以保住了这份清白。然而,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对我们这些下人而言,清白又有何用?连姐儿拼死想要守住自己的清白,却被驸马诬陷意图爬床。此事在府内传得沸沸扬扬。最终,传入了长公主的耳中。她落了个惨死的下场。陈文远的手愈发不安分,他
我趁其不备,用偷来的银钗,猛地刺向他的太阳穴。
那男人倒地而亡。
我一路发足狂奔,逃回了城里,遇到正外出采买的连姐儿。
她将我带回公主府安置,我才得以保住了这份清白。
然而,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对我们这些下人而言,清白又有何用?
连姐儿拼死想要守住自己的清白,却被驸马诬陷意图爬床。
此事在府内传得沸沸扬扬。
最终,传入了长公主的耳中。她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陈文远的手愈发不安分,他的两根手指并拢撵住我的柔软,细致而有力地来回拨弄,带起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酥麻感席卷全身,我的双腿瞬间软弱无力。
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脑中的思绪被骤然截断,整个人不受控的化作一滩春水,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臂弯上。
他将我抵扣在怀中,唇齿在我的颈间啃噬。
那炙热的体温以及坚硬如铁的触感让我了然:
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挣扎着转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声音娇怯而柔媚:“驸马爷,不要这样!”
听到我的声音,陈文远愣了一下。
他的手迅速伸出,如同捕食的猛兽,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你是谁?”
剧痛传来,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驸马爷,您刚刚认错了人,奴并非公主,奴是婢女小婉!”
陈文远的身体仍旧紧绷。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缓缓靠近,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
就在此时,门外忽地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夫君,可是你回来了?”
2
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充满了温柔和期待。
呀,是尊贵的长公主呢!
我垂首,遮住眼底的讽刺,继续表演。
“公主来了,奴该如何是好?奴…不想落得连姐儿那样的下场,呜呜……”,我仿若受惊的小鹿,娇弱无助。
陈文远锐利的眼神一闪而逝,他扼住我咽喉的那只手放松了力度,又缠绵的在我颈间摩挲,似是带着几分留恋。
“你衣物上为何染了瑶儿的桂花熏香,若非如此,爷怎会……”
“驸马爷,奴婢在准备香料时不慎将桂花香粉沾染在了身,还未来得及更换衣裳便急急前来整理书房。”
我软软扯住他的衣角,带着几分崇拜与畏惧地仰望着他:“奴婢确实对驸马爷的文采心生敬仰,但自知身份低微,绝无勾引之意…现在也不是追究奴的时候,若被公主撞见,奴定然性命不保,恳请驸马救救奴…”
陈文远那一双如墨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爷救你,你要怎么报答爷,嗯?”
我眼睫轻颤,羞涩的不敢与他对视,“奴…奴不知道…。”
陈文远似乎被我这娇羞的神态取悦,随即轻笑一声,将我揽入怀中,躲至屏风之后。
“夫君?为何还不开门?”长公主的声音透着疑惑。
片刻等待后,她用力地推开了房门。
“夫君?怎的今日在书房中小憩?”
长公主绕过屏风,目之所及,是床上假寐,盖着厚厚被子的陈文远。
她怀疑的目光在屋内逡巡。
我藏在锦被之下,娇小的身躯紧挨着陈文远坚实的大腿。
为使被子看起来尽量平整,我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他,小脸几乎就要蹭到他的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