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与镇国公府的刘公子对饮,担心酒气熏染了公主,故在书房借宿一晚。”陈文远解释。长公主的目光犀利,审视良久,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她挥退了婢女,笑声中带着几许媚态:“说起此事,夫君,你我尚未在书房内有过云雨之欢呢。”听到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我险些笑出声来。真真是个十足的荡妇!长公主在婚前,便放浪形骸,私养面首无数。作为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她深得皇帝敬重。无论她
“今晚与镇国公府的刘公子对饮,担心酒气熏染了公主,故在书房借宿一晚。”陈文远解释。
长公主的目光犀利,审视良久,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她挥退了婢女,笑声中带着几许媚态:“说起此事,夫君,你我尚未在书房内有过云雨之欢呢。”
听到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我险些笑出声来。
真真是个十足的荡妇!
长公主在婚前,便放浪形骸,私养面首无数。
作为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她深得皇帝敬重。
无论她如何放纵,朝中无人敢置一词。
直至大梁十七年,陈文远金榜题名,作为探花郎打马游街之际,他那俊朗恣意的风采被长公主一眼相中。
宫中随即降旨,为他们赐下婚约。
须知,那时的陈文远已有未婚妻在侧。
然而,圣旨如山。
自那以后,那名未婚妻便如同人间蒸发,再无踪影。
市井传言纷纷,说是长公主暗中下手,以绝陈文远心中挂念之情。
此等流言蜚语虽未被证实,但由此可见,这桩看似美满的婚姻,其内里却满布污垢,肮脏不堪。
我嘟起粉嫩的小嘴,有些好奇。
长公主素来以权势压人,让驸马喘息不得。
若是此时出现一个满心满眼都是驸马,又能在床第之间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子,
那,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更何况,小婉我可是清白之身,与那婚前便已放荡不羁的长公主相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装作被长公主的话吓到,唯恐他们二人就要在此翻云覆雨,急切地想要提醒陈文远,却不甚触碰到了一抹坚硬。
在黑暗的被窝深处,我似是有些不解,小手无意识地环绕着它轻轻一圈。
它好像得到了鼓励般,开始颤动。
我知道,这手法有点刺激。
他酒后情动,又与我做足了前戏,此刻想必是忍耐得颇为艰难。
很快,我听见他语带迟疑地对长公主说:“改日我们再试……”
他借口抓痒,大手探入被中,紧紧攥住了我那作乱的小手,想要制止我无心的挑逗。
我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心中明了。
此刻的陈文远怕是已被我搅得心猿意马,思绪翻腾。
长公主对此一无所知,见陈文远面色微红,确是醉酒之态,便道:“夫君,你先歇息吧,那我便回去了。”
陈文远的声音略显沙哑,松了一口气:“好……”
长公主款步向外行去。
我心下一急,怎能就这样让她离去?
她应当亲眼瞧瞧,她的良人在这锦被之下隐藏了何人,又是如何为了隐瞒她而忍受着煎熬。
这样的戏码,才足够刺激。
我装作控制不住,轻轻打了个喷嚏。
长公主的脚步声立时在门槛处停住,她那双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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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疾步而行,再次回到塌前,面色铁青:“夫君,方才是什么声音?”
我藏于锦被之内,听见长公主这声线冷冽的询问,心中不禁窃喜。
嘻嘻,看来是动怒了呢~
“阿嚏。”陈文远假意掩鼻,打了个喷嚏,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无妨,不过是与刘公子在国公府花园对月畅饮,受了些凉风。”
长公主立于床榻之前,不足两尺之遥,声音更添了几分寒意:“夫君,莫非忘了,今夜天色阴沉,月儿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