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挣脱王循的掣肘,只见纤细的手腕处被他勒出红痕,忍着痛道:“王公子,你若想解恨,把气撒在一个低下的贱婢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王循将云喜扯到自己跟前,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口云喜的脸颊,灼灼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扯出一抹冷笑,“你说对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云喜眼尾通红,银牙几乎咬碎,“你……”想到对方是勋贵世家的人,硬生生把“狗熊”二字咽回肚子。“你跟着他,能脱离奴籍吗?”王循挑衅一般的看着谢如晦,转而对云喜温言道,“跟着我就不同了,你可以入良籍,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吃穿不愁,你若是乖乖的,
云喜见王循神色冷冷,有些心惊肉跳,低低唤一声,“王公子?”
王循轻笑,负手而立,眼里的戾气依旧未散。
他走到云喜面前,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与他对视,“什么王公子,要叫夫君,白姑娘送我娇花一朵,我怎能不悉心tຊ爱护,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娘子,你要高兴才是。”
云喜惶恐,这个王公子怎么来者不拒啊——
她承认她见到王循的那一刻,是有一丝震撼。
这世间竟有人长着一副极好看的男生女相,面部轮廓深邃,眉峰星目,只着一身喜服,丝毫盖不住身上阴柔中带着隽朗的气息。
“王公子,事已至此,我不妨同你说,我不能跟你成婚。”云喜壮着被杀头的胆子,如实说。
“呵!国公府邸,岂容你一贱婢放肆!”王循的话如寒冷的冬夜,“我王循要一个人,无论男人女人都必须得到,更何况是你?!”
云喜被他吓得有些惊魂不定,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碎。
王循直接抓着她的手,往府里走去。
云喜死死不肯走,说道:“不瞒王公子,我乃燕王世子的婢女,一奴籍者怎能与勋贵世家成亲,倘若传了出去,魏国公的脸面,王公子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说罢,云喜只见捉着她手的王循,身形未动,僵在原地。
不稍片刻,王循转身看她,“笑话!我看看谁敢嘲笑魏国公府,谁敢嘲笑我!你说你是燕王世子的婢女,你一婢女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这便成全你,你反倒在这里矫情了起来,燕王世子是这样教下人的吗?”
“王循,我怎么教我的婢女,这种事你也要管上?”
带着一丝嘲讽意味的话,戳进王循的心窝。
王循寻声去看,见到来者,横眉怒目,“燕王世子,到底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谢如晦神情肃穆地看了眼王循身后的云喜,哂笑道:“传闻王公子好男女之色,竟没想到连个下等婢子也要收入囊中,跟外面的酒囊饭袋之辈并无区别。”
此话一出,王循便觉自己中了谢如晦的圈套,瞬间绷紧着脸,冷冷地道:“呵呵!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说我风流倜傥也好,多情自我也罢,我想要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就必须得到!”
哎呀——
云喜被王循用力一抓,痛得她嘤咛一声,直冒冷汗。
谢如晦看着王循,目光像一道寒光,极具穿透力,“王循,我的人,你也敢动?!”
王循脸色沉沉,阴笑道:“我怎么就不敢?我还敢在你面前...要了她。”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
云喜的心脏猛地一颤,呼吸一窒,脑海里浮现出被人夺了身子的那一晚,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奋力挣脱王循的掣肘,只见纤细的手腕处被他勒出红痕,忍着痛道:“王公子,你若想解恨,把气撒在一个低下的贱婢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循将云喜扯到自己跟前,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口云喜的脸颊,灼灼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扯出一抹冷笑,“你说对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云喜眼尾通红,银牙几乎咬碎,“你……”
想到对方是勋贵世家的人,硬生生把“狗熊”二字咽回肚子。
“你跟着他,能脱离奴籍吗?”王循挑衅一般的看着谢如晦,转而对云喜温言道,“跟着我就不同了,你可以入良籍,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吃穿不愁,你若是乖乖的,我再与你有个一儿半女,美美满满的过完一生,这是许多人想要都要不来的,不妨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