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女人唇角的晶莹,主动结束了半年后的第一次亲吻。看着阿娇瞪圆了的杏眼,男人像个人格分裂似的,又变回了“赵大哥”的形象。笑着哄道:“是我冲昏头了,是我嫉妒…现在我就去赔礼道歉。”....两人当真到了最近的医馆后--赵听寒看见李大奎第一时间紧张地看向楚阿娇。在确定阿娇真的没事、没有被“家暴”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赵听寒见状,垂下了长睫,指尖摩挲着藏在袖子里的银针。
楚阿娇没理赵听寒的发疯,试着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冷静道:“放开我,我们谈谈--”
奈何这男人的力气大到离谱,死死扣着她的腰,竟是分毫不动。
楚阿娇只好大声:“你快起来!”
赵听寒单膝跪在地上,双臂如铁笼困住了楚阿娇。
他不但不起,还将脑袋埋进她的心口又蹭又嗅。
语气一会儿暴躁:
“阿娇为了一个外人,竟要和我闹成这般生分?”
一会儿又无助道:“要谈什么?你是不是准备和我说后悔?”
“难不成要谈后悔和我好了?”
赵听寒的手越勒越紧,快要将女人本就纤细的腰身嵌入身体。
仿佛被一只大型犬拱了的楚阿娇,退无可退。
在听到赵听寒倒打一耙的怀疑,气得一脚踢上男人的小腿骂道:
“你在说什么?气死我了!你再说一遍!”
赵听寒仰起头去亲阿娇的下巴,眼圈通红地盯着她:
“一百八十二天,每日靠着想你才能熬过去。”
“可是阿娇,我一来就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
“你可想过我心中的滋味...我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赵听寒一边控诉一边起身,狭长的凤眸盯着阿娇的脸。
没放过她脸上每一寸表情的变化。
楚阿娇听到他说一百八十二天这个数字时,心口酸得一紧一抽的。
她也很想、很想他。
白天想、夜里想。
所以只能靠着赚钱来转移注意力。
不然只会时时刻刻活在担忧失去赵大哥的恐慌中。
她想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也想问他进入晋王军中的事情怎么样了....
可没等阿娇松懈心房呢。
赵听寒的下一句又让阿娇想到脖子被划开长长的口子、流了那么多血的李大奎。
羞愧、自责还有被怀疑的气恼,又立即盖过了感动。
“我和李大奎就只是清清白白的普通朋友...你这话是怀疑我?”
继续气道:“什么叫有说有笑?我不对着客人笑,难道要每天冷着脸?”
“你个混蛋居然一回来就怀疑我!”
明明被骂了,赵听寒却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是口不择言,可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他怕极了。
刚刚那个李大奎明明也怕死,依旧选择捂着脖子站在阿娇面前保护她。
对比从前贪图阿娇好颜色的望京的客人。
李大奎这个东北汉子显然比他们强太多了。
至少他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是真心对待阿娇这个“寡妇”,并没有看轻她。
赵听寒怕的就是阿娇会遇到这种男人。
对比太子,她或许更愿意嫁给一个有情有义的普通人。
不得不说,赵听寒的确了解楚阿娇。
如果没有在九岁那年遇见黑衣墨发、白肤红唇,躺在血泊里的少年赵听寒。
那么现在的她,有一个忠厚、默默付出、还有钱的兵器坊东家来追求?
或许半年、一年后,单身的楚阿娇会被李大奎的真诚打动。
可是没有如果。
除非赵听寒负了她,不然阿娇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
她骂赵听寒混蛋,他却笑得眼睛都亮了。
什么毛病!
赵听寒低着头看着她笑:“阿娇我好高兴...你再骂我几句?”
“要么打我几下?”
说着话呢,他就把脸凑了过去。
抓过阿娇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动作又痞又无赖。
楚阿娇马上缩回手,“越来越疯了你!”
又踢了一脚过去,结果是绣花鞋尖都踢疼了,赵听寒还在笑。
笑着笑着,他单手扣住阿娇的脑袋压向自己。
几乎蛮横地亲了上去,直接撬开了女人柔软的红唇。
霸道的、缠着她的小舌不放。
一如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霸道强势的性格,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想要将楚阿娇整个人吞进肚子里的凶狠,铺天盖地侵袭她的感官。
布满薄茧的大掌一手压着阿娇的后背,一手扣紧她纤细的脖颈,不让女人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楚阿娇“呜呜”地骂,推搡捶打也没办法让赵听寒放开。
半晌后,她又被男人单臂抱起。
眼前一晃间就被压到了不远处的柱子上。
暑热的夏天,身后的薄衫贴在冰凉的木柱上,身前是火热宽阔的胸膛。
阿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掼上岸的鱼。
象征性地挣扎着蹦跶了几下,一点水花也没有。
唇齿相依间,若有若无的吞咽声渐渐响起。
像是饿久了一般,声音听得人耳热,刺激得赵听寒眼睛都红了。
听着女人气恼的呜咽声,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她不放。
嘴角被用力咬了一口时,赵听寒笑得身上新添的伤口都疼了。
但是这疼痛令他更兴奋了。
楚阿娇推不开人,被凶狠的男人亲得直大喘气。
“赵听寒你清醒点!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不理人的这句话威力颇大,赵听寒马上扬起下颚。
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女人唇角的晶莹,主动结束了半年后的第一次亲吻。
看着阿娇瞪圆了的杏眼,男人像个人格分裂似的,又变回了“赵大哥”的形象。
笑着哄道:“是我冲昏头了,是我嫉妒…现在我就去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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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真到了最近的医馆后--
赵听寒看见李大奎第一时间紧张地看向楚阿娇。
在确定阿娇真的没事、没有被“家暴”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赵听寒见状,垂下了长睫,指尖摩挲着藏在袖子里的银针。
死士有一条规矩:斩草必须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