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儿的错,连累了族人,请父亲责罚!”纪父看着面色憔悴的女儿,叹息一声,将纪长歌扶起来,声音柔和了一些。“歌儿,爹知道你在宫中如履薄冰,可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全族皆系于你身,你必须抓住皇帝都心才是。”顿了顿,纪父又道:“你入宫已两年有余,应尽快替皇上诞下皇子才是。”纪长歌想到如今萧辰君对自己的冷漠,以及自己早已病入膏肓的身子,心中一片冰冷。面对父亲的期望,只得颔首道:“女儿知道!”
纪长歌吓得死死闭上双眼,只听“噗嗤一声,是刀没入血肉的声音。
身上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纪长歌睁开双眼,便见身后一只巴掌大的老鼠被一击毙命。
坤宁宫怎会有老鼠?
萧辰君面色冷沉,发了好一通火,命人将坤宁宫上下彻查了一遍才肯罢休。
萧辰君走后,纪长歌咳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她一抬头,脸色白得吓人。
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太监急匆匆赶来,恭敬的行礼道:“娘娘,这是定王殿下让奴才送来的。”
纪长歌接过一看,惊得一咳,忙对春桃道:“去备轿撵,本宫要出宫一趟。”
暮色沉沉,雪花纷纷扬扬。
纪长歌的穿着厚厚的斗篷,身上满是落雪,一阵冷风灌进肺里,她忍不住又是一阵低咳。
在宫门口,远远便见到一个颀长的身影。
纪长歌从轿辇上下来,屏退众人,她走到定王萧衍跟前,双眸扫过他那张与萧辰君有两分相似的脸。
萧衍盯着她惨白的脸,森寒危险的眸子眯了眯,冷笑道:“看来皇嫂这个皇后当得并不如意,不过短短两年便憔悴成这副模样,本王还险些以为是一个死人站在面前呢。”
萧衍并未给纪长歌行礼,言语中满是不屑,纪长歌却是丝毫不计较,只道:“定王让本宫前来所为何事?”
“如今让你看清了萧辰君那副小人嘴脸,可愿追随本王?与本王共谋大计?”
他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状似不经意地问。
当年萧辰君与萧衍为了争夺皇位征战,她落入萧衍手中,她以为难逃一死,可萧衍并未伤她性命,还将她送回萧辰君身边。
纪长歌一直觉得她欠萧衍一个恩情,可看萧衍如今之意,是想以当年的恩情要挟她做自己的内应。
“如果王爷是想让本宫做内应,那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本宫宁愿一死,也不愿背叛他。”
萧衍心中一冷,脸上隐隐有几分怒气。
“你对他就这般死心塌地?”
纪长歌目光无比坚定,气得萧衍咬牙。
“哼,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本王要你的命做什么!”
说完,萧衍拂袖而去。
已然出宫,纪长歌索性回了纪府一趟。
书房纪父看到来人,深陷的眼窝陡然射出一抹冷寒的光。
“孽女,你还知道回来!”
纪长歌脚步一顿,茫然的朝父亲看去。
纪父将茶杯重重放在书桌上,不悦地冷哼“你当初一心扑在萧辰君身上,还将全族的人都拖下了水,如今你却抓不住自己夫君的心,整个家族因你而风雨飘摇,你对得起我们对你的悉心教养吗?”
纪长歌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都是女儿的错,连累了族人,请父亲责罚!”
纪父看着面色憔悴的女儿,叹息一声,将纪长歌扶起来,声音柔和了一些。
“歌儿,爹知道你在宫中如履薄冰,可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全族皆系于你身,你必须抓住皇帝都心才是。”顿了顿,纪父又道:“你入宫已两年有余,应尽快替皇上诞下皇子才是。”
纪长歌想到如今萧辰君对自己的冷漠,以及自己早已病入膏肓的身子,心中一片冰冷。
面对父亲的期望,只得颔首道:“女儿知道!”
如果可以她当然愿意为萧辰君诞下子嗣,他登基之后一直无子,或许是时候跟他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