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歌看着满地的碎瓷,再看他的难看的脸色,心中一沉。她不过是回了娘家一趟,怎会引来他如此震怒。萧辰君眼中满是威压,她只得低声道:“皇上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皇帝闻言眸子愈加深沉,他修长的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仿佛重重敲在人身上,纪长歌莫名觉得心慌。“你们纪氏刚做了如此蠢事,还不懂得收敛……当年先皇驾崩,他便掀起了朝廷大乱,此番他的人频频动作,定然居心不良,你还敢在这种时候与他私下见面,意欲何为?”
纪长歌刚回到宫中,便有一个小宫女跪在地上,焦急地道:“娘娘,皇上让您过去一趟。”
纪长歌一怔,问道:“所为何事?”
宫女摇摇头,只道:“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娘娘您快些吧。”
纪长歌回想了一下,自己并未做什么能让萧辰君雷霆震怒的事情,他究竟会为何事找她?
带着满腔疑惑,纪长歌来到养心殿,见到一脸黑沉的萧辰君,纪长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知道回来?”萧辰君冷冷地道。
纪长歌看着满地的碎瓷,再看他的难看的脸色,心中一沉。
她不过是回了娘家一趟,怎会引来他如此震怒。
萧辰君眼中满是威压,她只得低声道:“皇上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皇帝闻言眸子愈加深沉,他修长的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仿佛重重敲在人身上,纪长歌莫名觉得心慌。
“你们纪氏刚做了如此蠢事,还不懂得收敛……当年先皇驾崩,他便掀起了朝廷大乱,此番他的人频频动作,定然居心不良,你还敢在这种时候与他私下见面,意欲何为?”
纪长歌低头盯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炭火,她不懂他说得这些又是想映射什么,她只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
“臣妾只知道当初是皇上放了定王极其党羽,并一力保住定王的势力,如今却说定王一党欲图不轨,臣妾实在不明白皇上在想什么?”
似乎被踩住了痛脚一般,萧辰君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手指暗暗收紧。
他隐忍地道:“皇后是在怪朕吗?还是在后悔当初选了朕?”
纪长歌苦涩一笑,低声道:“臣妾从未后悔过当初的选择,至于定王臣妾前去见他不过是因为不想欠他的。”
萧辰君却是冷笑。
“那你答应了他什么,跟他在一起,与朕为敌?”
纪长歌心中一冷,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怕她与定王合谋,动摇他的江山。
若是她愿意,又何至于等到今日?
“他没有这样的本事,臣妾也并未答应他。”
萧辰君见到现在她还是极力为萧衍开脱,心中燃起一抹怒火。
“你如何能替他打包票?”
纪长歌抬眸,对上他复杂怀疑的目光,酝酿了许久的子嗣之言全都咽了回去。
她忽然明白,不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眼前的人根本不会信她。
萧辰君冷眸扫向她,磨着后槽牙警告道:“纪长歌,记住,朕最讨厌的便是背叛,若是你胆敢背叛朕,朕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纪长歌心头一震,直直跪下,头磕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悄然滑落。
“臣妾永不背叛!”
纪长歌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养心殿的,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宫道上,眼前一片白雪茫茫。
风雪越下越大,纪长歌只觉得脚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她脑袋昏昏沉沉的。
突然“嘭”地一声,她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春桃大惊失色,惊呼道:“快来人呀,皇后娘娘昏倒了!”
话音一落,春桃便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抬头看到萧辰君一脸肃杀,满面阴沉的站在那里。
萧辰君额角一跳,袖中的手狠狠捏紧成拳,面色一片阴沉,目光骇人!